也只有章大少才配的上被一位院士爱责吧。

章逸呈难得一脸谄笑，“我这不是不知道么；您老怎么跑这儿来了？还还教社会学”

他是不知道，现在燕大的社会学学系主任，就是当年柳老一手带出来的，教你一个本科生，简直大材小用。

柳文德骂完他就笑了，“坐下，别耽误大家上课。”

中午，两人在大食堂一起用餐。

“老爷子，您什么过来的，也不打个招呼，我好去接您。”

柳老瞥瞥他，“我接你还差不多，开学半个月，你第一天到校，像话不？”

章逸呈笑着挠挠头，“忙么”

“就你忙。”

“您还没说怎么跑d市来了。”

“你不肯去帝都，我就只好来d市了，老头子准备把自己最后的余光发挥在d市，逸呈觉得怎么样。”

“可别，您在我都不好意思逃课了。”

“臭小子。”

两人对视而笑。

他跟柳老有一种爷孙般的亲近感，有时候，一个眼神就能明白的对方的意思。

正如现在，柳老的眼中当中带着一丝复杂又奇怪的神色，章逸呈看的清清楚楚。

“您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老爷子埋头吃饭，没回他。

过了一会儿，柳老放下碗筷，淡淡说了句：“芸芸跟我一起来的。”

说罢继续埋头吃饭。

“芸芸？哦您是说柳姐。”

老爷子点点头。

章逸呈心叫一声“坏了”。

以老爷子古板的脾性，他应该叫柳芸阿姨才对，一声姐姐，放在过去，老头肯定用筷子敲他的头。

现在么

章逸呈心中忐忑。

老爷子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不对，是肯定知道了。

章逸呈感觉浑身不自在，气氛好尴尬。

人家好心好意抬举你，在你微末之时总想着拉你一把，把你当亲孙子看待。

你呢？

睡别人女儿！

“老爷子”

章逸呈不知道说什么好。

柳老从怀中取出手帕擦擦嘴角，低声道：“我们暂时住在燕大旁边那栋公寓，芸芸最近心情不太好，你没事找她聊聊天。”

说完迈着步子晃晃悠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