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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重新站起来的纳币司,勾奎心里也衡量出了他们的实力水准。
<只要那条蜥蜴没拿着那个盾牌,那么我和他的实力就是相同水准。>
<得想办法把他的盾牌搞飞啊……>
<……想想都难办>
想要从纳币司的手上搞飞盾牌就需要将对方那条砍掉胳膊这一个办法。
但勾奎玩的盾击武器又不是斩击武器。
至于破坏盾牌?
勾奎一锤子下去,锤头就开始消散,那到底是勾奎的锤子先没还是纳币司的盾先坏?
<……想想都难办>
其实勾奎完全可以不顾及锤头消散的问题,因为有光因子在锤头的中心维持着荆棘缠绕。即使外壳部分全部消散,中心部分也不会消散。
就在双方陷入僵持的几分钟后观众席上的各种身份的兽们开始嚷嚷着打啊、怎么不打了?、我们是来看你们互看的?等诸多与此类似的言语响彻整个场地。
各贵族从专属高台鄙夷的看了眼嚷嚷的众兽,便又开始吃着果盘、喝着美酒、耍着美兽儿。
…………
这次还是纳币司沉不下心来,顶着骨裂的右腿又冲了过来。
看着举着盾牌冲过来的纳币司。
决定放手一搏。
忍着腰部的疼痛,抡起大锤重重砸下。
防,直刺、甩尾反击……
防,防,反击……
就这样缠斗在原地。
几分钟后。
此时勾奎也发现了锤头居然没有在击中盾牌后消散。
<?!>
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下锤更重了。
砰!!!!
嘭!!
砰!!!
砰!
…………
砰…
在又连续防、反、躲了十几分钟后双方所剩的力气都没多少了双方身上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一片。
望向布满裂纹的盾牌。
<只要再打最后一次,就一次……>
还没等攻击落下,纳币司突然暴喝一声。
利用即将碎裂的盾牌的锋利边缘划过勾奎的右手。
白茫闪过。
血花喷溅到纳币司脸上,其上是那邪气十足的笑容。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