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的好老婆,老公不想好好的疼你都不行了。他的话说完没有多久,房间里传出急促的喘气声,还有那些岛国影片里常有的靡靡之音。
姚戈一大早就起来了,他决定今天出院,带刘斌跟璐璐回华南市,他洗完脸以后就给王武打了一个电话,约他出来一起吃早餐,王武知道姚戈肯定是有什么事,没有说二话就赶来了。
两人找了一家早餐店坐了下来,姚戈叫了两晚牛肉面,不一会面就送了上来,姚戈一边吃着一边说道;“听说老大最近正准备自己买房,看中了一独门独户的老院子,要六七百万才行吧。”
“是不是慕容天那小子告诉你的?我也就是陪女朋友看看……老大我穷,也就是过过眼瘾,以前在特勤的时候奖金补贴还是挺高的,一年也能赚个三四十万,再加点补助,接近五十万了。
不过,以前花得厉害,再说我哥在纪检部门做书记,从来没捞过别人一分钱,人称他为铁面包公,我也得帮衬着一点,每年也得给他们十来万。所以,几年下来,也没存下几个钱。现在一准备结婚,才发现没钱买房了。
你也知道,你嫂子就喜欢独门独院的那种。也就是那种小别墅,说是部里分的那房子没意思,回家都要挤电梯,漂亮一点的女人总是被人骚扰,也就铁了心要买独门独院的。
这不,她还真看中了一个地方,一谈就吓得我直打冷战,要700多万。她说她家里出300万,我出400万就行,她估摸着我400万还是有的,却不知道我花钱大方,都花的差不多了。
现在我在公安部上班,那点可怜的工资加上补贴,全凑一块一年不到十万块钱,卖屁的独门独院。我现在正为这事愁着呢”。王武一提起这事儿就大为光火。
“那老大现在那存折上还有多少?”姚戈问道。
“存折里就剩下10多万块,加上朋友借去的150万左右,总计不过160万左右,不过结婚还得留一些才行。
你嫂子一听我没有多少钱,虽说表面上没说什么,心里肯定在纠结着,我一个大老爷们这点事都做不了,那还叫爷们吗?特别是你嫂子还出了三百万。
所以,我也发狠了,一定要买一栋独门独院的房子再结婚。”王武说到这里看着姚戈道;我们兄弟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也不瞒你,我可没有问你借钱的意思。”
姚戈笑着道;“我们是兄弟,我如果手里拿着大把的钱,而你讨老婆的钱都没有,那我们还是兄弟吗?”说完拿出一张卡递给王武道,里面有六百万,密码6个0,我那一次去日本执行任务的时候搞了几百斤黄金,慕容天他们一人拿了10公斤,我也给你拿了10公斤,我看你不缺钱用也就没有给你,你现在需要用钱了,也该把这笔钱还给你了。
“你也给我拿了一份?你这不是白给我吗?这样的钱我是不会要的。王武把那张卡推了过去道。
姚戈一脸认真的说道;“我们是兄弟是不是?我那个时候想着给你拿一份,那这一份就是你的,你要是不要也行,那我们以后就不是兄弟了。”姚戈把那张卡推了过去道。
既然是兄弟的一片心意,我就收下了,反正你小子有钱,就算我吃大户了。王武说完就把那张卡接了过来。
两人走出早餐店,姚戈笑着道;“我要回华南市看看,过一段时间再来看你,你跟慕容老弟说他们一声,我就不一个一个的告辞了。”
王武点了点头道;“行,我去跟他们说一声。反正不久我就结婚了,大家都又会聚在一起,也就不用送来送去的了。
王武开着车就直接去找他老婆看房子了。他老婆白凤有点幽怨的看了王武一眼道;“你不是说还没筹到钱吗,我看就算了,暂时先住着部里分的房子,以后再买吧。”
王武笑着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一兄弟问我借了150万,没有想到他不是借我钱,而是把那150万那去入了股,他那个公司很赚钱,今年分红就分了600万,以后还会逐年增多,我们以后不差钱了!
白凤一脸高兴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你那个兄弟,是不是就是那天晚上见过的那个叫姚戈的人?”
“嗯,那是我铁竿兄弟,看到没,这才叫兄弟。”王武开始吹牛了,在女人面前,是爷们都喜欢充阔的,王武当然也不例外。
“德性!”白凤给了他一个白眼,王武突然色心大发,车子吱嘎一声停了下来,一把抓在什么地方摸捏了一下,慌得白凤大声的道:“前面有交警!”
“交警,敢来罚老子款吗,除非他活得不耐烦了,也不看看……”王武那话还没说完,车玻璃被人轻敲了一下,抬头一看,还真是两个很拉风的交警。两人敬了个礼道:“同志,你撞红灯了。请出示驾照、行……”
“撞红灯了?”王武朝对面看了看,刚才一激动,还真是撞了红灯。不过,这厮立即板起了脸道:“我在执行紧急公务,交警同志,你们辛苦了,请通融一下。”
“请出示驾驶证……”其中一个较年青的交警冷哼了一声道,看来有些火了。因为王武这车子不像警车,当然认为王武是在扯蛋了。
“去前面把车牌子抄下来,你马上去查查,看看我是不是在说谎,哼!”老王有些生气了,竟然敢把自己当骗子看待。他随手掏出香烟咔嚓一声点上了,旁若无人的坐在那里。他当然不会拿出工作证那玩意来,怕吓坏了这两个交警。等下他们回去还得请道士收惊。
两交警听王武口气如此之大,也有些疑惑,当然也不敢再造次,毕竟这里是首都,没有几斤几量的人是绝不会乱扯蛋的。而且这首都官太多了,一不小心就会踢到铁板。一个交警到车头前抄了车牌子,然后大步的去了一个地方,不久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