沮授也道:“经过我们这两天的打探,匈奴人的主力部队应不下十万,而云中城内之兵,却不足五万,再加上朔方和五原的兵马,我们的兵力仍然稍显不足。若与匈奴人在草原上决战,胜负实难预料。”
听了二位军师的分析,陆风点头说道:“二位所言极是,所以,我会集中并州的所有军事力量,与匈奴人决死一战,以成一战之功。”
听了陆风的话,众将都点头称是,热血沸腾,摩拳擦掌,十分向往那一战之功。
而虞翻却道:“其实,此战也并非什么难事。张文远将军大破匈奴大营,匈奴人的粮草便会十分紧缺。所以,只要我们坚守数日,等匈奴兵粮尽自乱,我们再大举反攻,定可大破匈奴人。”
虞翻说完,众人都纷纷表示赞同。
可刘晔却说:“仲翔言之有理,不过,我却有些担心定襄的形势。张文远将军破了匈奴大营,匈奴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报复,一定会再攻定襄城。并且,匈奴人没有了粮草,便会加紧时间攻城,那时,定襄城的压力会很大啊。”
刘晔说完,陆风便道:“子扬言之有理,所以,定襄是必须要救的,关键是什么时候去救。希望张文远能多守几天啊。”
贾诩道:“如今,我们可召朔方和五原的兵马齐入云中,然后一起援救定襄,与匈奴人决一死战。相信几日以后,匈奴人的粮草也用得差不多了。不过,张文远将军若是能多守几日,那主公的胜算就多了几分啊。”
听了贾诩的话,陆风便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吧。”
吕布和戏志才猜测的时候,去卑等人已经来到了离石城下。
面对数万匈奴铁骑,崔钧知道,自己没有出击的本钱,只能死守。
毕竟匈奴人都是骑兵,不善攻城。
而匈奴人和羌人修整了一天,打造了一些用于攻城的云梯,第二天便开始攻城了。
离石这个百年来一直饱受战火蹂躏的老城,终于再次迎来了血与火的洗礼。
站在城头,看着从马背上走下来的匈奴人和羌人,崔钧的脸色异常沉重。
连天的号角声和呐喊声也确实让人心惊。
老谋深算的去卑自然说动了让羌人充当攻城先锋。
而且这次,完全不分轻重主次,四面一起攻打。
完全就是仗着人马众多用蛮力取胜。
所以,崔钧也只好分兵防守,不过城内仅有一万五左右的守军,平摊下来,一面城墙不过三千人左右。
防守起来颇有些捉襟见肘。
以至于崔钧这位文官也不得不站在了城墙上。
“放箭!”看羌人扛着云梯进入了弩箭的射程,崔钧便急忙发令。
所幸,城内的守城物资颇为丰富,不管是弩箭还是火油,以及滚石檑木都准备的很充分,而且城内的平民也都踊跃配合,帮着运送。
随着弩箭的射击,攻城的羌人纷纷倒地。
然而更多的人 踩着同伴的尸体,又蜂拥的冲了上来。
可是城内的箭支不断落下,羌人的先头部队可谓是死伤枕藉,惨叫不断,哀嚎遍野。
见此情景,乌戈利大怒,竟催马来到阵前指挥,当然,他站在了弩箭的射程之外。
有了头领指挥,羌人的士气大震,终于,在北门处付出了将近千人的伤亡以后,羌人终于在城墙上架上了云梯,开始向城头爬去。
可弓箭不过是第一道防守程序罢了,随着羌人来到城墙周围,滚石檑木以及火油再度成为了杀人利器。
然而没过多久,守军也终于出现了伤亡。
羌人毕竟人多势众。
总有几个会从防守稀薄的角落爬上城头。
和北门的战事一样,其他城门也和羌人开始了城头之战。
战事刚刚开始,爬上城头的羌人十分有限,他们能爬上城头也不是因为受均无法抵挡,而是运气好,那里的防守处在间歇期罢了。
大半羌人士卒刚爬上城头,便被无情的刀枪捅了下去。
更多的则是在云梯上,便被滚木砸了下去。
在短兵相接的过程中,双方的死伤开始加剧,鲜血染红了城墙。在凛冽的寒风中,浓重的血腥味伴着寒冷的空气开始弥漫、飘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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