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玩火!”他凑近她的脸,咬牙艰难说道。
迟宴一笑,眼角眉梢妩媚之色尽现:“瑾年,我美吗?”
“美!”
远看是仙,近看是妖!
一只能够摄人精魄的妖,美得让人堕落,美的让人沉沦!
“那你还等什么?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迟宴轻声的说道,她站在水中,身体轻轻的颤抖着,宛若春风中的娇花等待着他的采撷。
压抑了二十九年,此刻,他不想在压抑了。
不能冒的险他都冒了,如今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做,又不能做的?
迟瑾年勾住他的腰,低头深深的吻着她的唇瓣,舌尖探入口腔,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止。
灼热的吻,沿着她的香肩一路流连,所过之处都留下了青紫色的印记,这是他为她留下的印记。
她决定毫不保留的献出自己,她不想要再等了,谁知道过了今日明日会发生什么?
在玉虚宫她险些就失了身子,比起其他人,她宁愿是他!
她的肌肤柔滑细致,堪比初生的婴儿,让他欲罢不能,大手肆意的游走在她的曲线之上,燃起层层灼热的火焰。
“瑾年……”她嘤咛一声,睁开眼睛望着他。
迟瑾年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从水中捞起,抱着她上了床榻,柔软的唇席卷了她的全身。
迟宴颤抖着,喘息着,迷离的目光望着他,发出渴求的信号。
“你准备好了吗?”迟瑾年粗声问道。
“嗯。瑾年,我今夜就要成为你的女人!”她柔声回答。
“可能会有些疼!”他大手抚摸着她湿透的头发,低头吻了吻她。
“我不怕!”她咬唇。
迟瑾年强大的意志力全线崩溃,他不再压抑自己,今夜他就让她做他的女人,让她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他暗暗的发誓,大手飞快的脱着自己的衣服,就在他已经与她****相见之时,她的目光落在了他的下腹之上,只看了一眼,便双眼一翻彻底的晕了过去……
迟瑾年大惊,忙拍打着她的脸,唤道:“阿宴,醒醒!”
半晌,唤不回她的魂魄。
他急了,穿上衣服就去敲云娘的门。
云娘恰好正在灯下刺绣,听闻敲门声便起身去开门,刚打开门还未来的及说话,就被景王一把拽着给拖走了。
“怎么了王爷?” 她纳罕的问道。
方才她离开之时,他还满脸春风,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怎么的俊脸怎么比外面的天还黑。
迟瑾年冷着一张脸,将她推进屋内:“去看看她怎么了。”
云娘进屋,挑开嫩绿色的纱幔,但见公主双眸紧闭躺在锦被内,满腮潮红,再细细的看了两边,见她的肩膀之上布满了密密匝匝的吻痕。
她扑哧一声笑了,伸手掐着她的仁中穴,按了一会儿,又低头为她度了几口气,迟宴嘤咛一声醒了过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的。
“好了,没事了。”云娘帮她把被子盖好,回过头来望着迟瑾年。
他眉头紧皱,焦急和担心全写在了脸上。
“王爷,公主身子虚弱,你就忍忍吧。万万不可再……。”她话未说完,俏皮一笑,转身掩上门便离去了。
关键时刻,迟宴昏了过去,醒来之后倍觉的没脸,都被云娘这丫头知道了,还不知道明天怎么见人。
“这是怨我。是我太心急了。”迟瑾年侧躺了下来,轻轻的抱住了她的腰,“睡吧,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说。”
“嗯。”迟宴的脸红的越发的厉害,闭上眼睛,她又沉沉的睡去。
看着她娇媚的睡颜,嗅着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馨香味,迟瑾年实在是把持不住, 一晚上起来连着冲了三四次凉水澡,这才忍住了。
搂着她睡觉,越来越辛苦了。
这柳下惠,他是越来越做不得了!
***
东方泛起了鱼肚白,锦漓从睡梦中醒来,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一件事就是唤来翠碧问她:“王爷昨夜可能回府?”
翠碧唯唯诺诺的说道:“不曾。王爷昨夜……仍是一夜……未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