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看不太清正脸,但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戾,绝对是匪首没错!
软糯在挣扎,那个该死的男人居然还死死抓着她不放。
他竟敢碰软糯!
一股热血冲上头顶!
保护侄女的本能和警察的职责瞬间压倒了一切!
“放低佢!(放开她!)”
陈国荣从藏身处冲出,举起了手中的……(他临时找到的灭火器?),对准了关祖。
关祖缓缓转过头,看向陈国荣。
在看到陈国荣脸上那毫不作伪的、纯粹的愤怒和保护欲时,他眼中的疯狂更甚了。
(
关祖内心:
啧!
陈国荣冲出来的时机真是“恰到好处”。
他举着个可笑的灭火器,
脸上那副保护者的表情,
和那个像被抽了骨头的废物完全判若两人。
连他也被“修正”了?
还认为她是他的乖侄女?
而不是那个凭空消失的“阮糯”?
这个世界,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被某种力量“修正”了。
还唯独保留了他们几个核心人物关于“原来那个阮糯”的记忆?
有趣。
太他妈有趣了!
这比他设定的任何游戏都有趣一万倍!
关祖低头看着眼前,在他怀里努力挣扎的、失忆的、如同小白兔般惊恐的“新”软糯,
又看了看如临大敌的陈国荣,脸上缓缓绽开一个无比灿烂、却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他的猎物,以一种他完全没想到的方式,重新回到了棋盘上。
而且,变成了一张更加无辜、更加脆弱的牌。
那么,他是该撕碎这可笑的“重置”,逼她想起一切?
还是……将错就错,陪这个“全新”的她,再玩一场更刺激的……“初次相识”?
他松开了一点力道,但依旧没有放开软糯的手腕,而是用一种带着残忍玩味的语气,对陈国荣,也是对怀里的软糯,轻声说:
陈sir,咁紧张做咩?(陈sir,这么紧张做什么?)”
“我只系想同……呢位迷路嘅小姐,好好‘倾下’。(我只是想和……这位迷路的小姐,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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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软糯视角切入:
救命!
又来了一个男人!
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灭火器???
……
这……这能行吗?
不是应该拿枪才对吗?
还有这个危险的男人叫他“陈sir”?
他们认识?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