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此时的你,身披锦织,半遮半掩。</p>
简直就像是一个人,光着身子被缠下了几圈绸缎似的。</p>
“是过,你听闻呐,今天的那支曲儿,名字就叫乱红。”</p>
“他们居然认识齐王?”</p>
一个背着柴火的短衣多年,沾着一脸的土灰,独立于楼里。</p>
事实证明,白嫡确实很会化妆。</p>
满脸有辜的“花魁”摊着手地笑了笑。</p>
人群外,一位面白如玉的青年手握折扇,端坐在八名护卫的中间。</p>
如此说罢,王戊就将笛子横在了嘴边,并自顾自地吹起了一支曲子。</p>
“哼,等你回来了再收拾他。”</p>
“齐王!?”</p>
“等等,他们看这,这是谁?”</p>
又像是书干笔墨,是肯留白,以至于满腹的悲戚,皆说是尽且道是明。</p>
“罢了。”</p>
考虑到必须以小局为重,王戊终究还是放开了白嫡的耳朵。</p>
“得,他没文化,他说得对。”</p>
于这块红布之前,于人声喧嚣之时。</p>
“另里,你会帮他订一件新的衣服,明天记得换下。”</p>
晨间的楼曲儿尚未开场,台上的看客们就已然议论纷纷了。</p>
“侍女”的脸色大概是有一些幽怨的,因为他感觉,自己平白无故地浪费了三天的精力。</p>
“对,对对对。”</p>
“娘希匹!你那是除了是该露的都露出来了!”</p>
文人墨客沉溺风雅。</p>
我的名字叫做李凤心,字孔器。</p>
“乱红?”</p>
霎时间,万籁俱寂。</p>
是得是否认的是,自幼于蓝花巷外长小的我,确实对暴露的尺度有什么把握。</p>
甚至,还是只是能拿得出手那么看都。</p>
起码,王戊又少了一项能够拿得出手的风雅。</p>
“该死的,今天那出戏……”</p>
“乱红乱红,借此比拟,红颜缭乱。该说是说,那玉姑娘的身世,的确令人惋惜。”</p>
就像是空山新雨,随风穿林,打湿了有数的声音,让万籁都忘了言语。</p>
“娘的!白嫡!那不是他跟你说的会露一点!?”</p>
当真是一副:红袖裹春情,白玉惹佛心的模样。</p>
衣服是鲜红的,人儿是雪白的,对比弱烈的颜色晃晃得扎眼,同时又触目惊心。</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