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菰晚风的野心,并非三分王城那般简单。
过去,其目标或在三家之首。
如今,恐怕醉翁有意。
美酒,已非其志。
而且弦不樾谋略自来不差,可苏醒即有这般动作?
可见,是有心要借此施为。
只是,有一点令人费解。
要针对监察天司,这点不难理解。要王权集中,也都好说。
为何在和菰晚风靠近的同时,又疏远了最为宠爱和器重的两子?
这种自断双臂的行为,不智之举。
弦不樾,不会不清楚。
既如此,他为何这么做?
是故意做给人看?
还是,另有玄机?
然,就勇王的伤情而言,便是做戏会不会做的太过?
而勇王,他刺杀的理由是什么?
这点,监察天司至今尚无结果。
至于弦歌月,就更加出奇。
不保老子,保兄长。
素鹤也跟着掺杂其中,还有槐尹。
倏然,他僵立原地。
“主人?”
“去找邱北长过来。”
帘恨蹙眉,犹疑片刻。
道:“是。”
说罢,作礼而退出。
百里流年环顾屋内,随后抚几而坐,靠着椅子沉思。
惊觉过去是不是自己太过旁观,导致如今很多地方需要重新梳理?
而帘恨去到监察天司,邱北长正安排人继续去查勇王刺杀的弦不樾的原因。
见他到来,疾疾出来相迎。
两相见面,各自叙礼。
“帘兄弟亲自来,可是家主有话要带?”侧眸挥手摒退来人,将之引至内阁。
邱北长清楚,帘恨素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既然来了,便是事情不一般。
帘恨则示意他附耳过来,好说清原委。
虽然疑惑,但邱北长还是照做了。
末了,听罢。
他便把手头上未完之事,都一一交代下去。
随后,便和帘恨驾风乘云。
宛若流星赶月,直奔白苹怒涛。
甫落地,邱北长便抖落大袖急冲冲往屋里奔。
因为太急,险些摔个大马趴。
扶着头冠后踉跄站定,正了正神色。
道:“见过家主。”看书喇
话音落,目光顺着碎裂额笔筒移到了断笔上。
心上咯噔一下,只道不妙。
以他的见地,自然看得出得出是谁的手笔。
可也正是如此,才更加惶恐。
暗道是哪个王、八、蛋的惹出来的幺蛾子?
百里流年抬眸,缓缓吁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