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则料其要害,断其生死。”
“我……”
“你要实在觉得闷得慌,就让人留心西门。照红妆遣青蚨驻扎而按兵不动,虽然成不了大气候,却需防她惹出事端。”
“可是?”
“嗯?”
眼见得小云还要分辨,登时目色骤冷。
使人到嘴的话,又生生给咽了下去。
只个无奈,垂眸。
道:“是。”
看她如此,一枝春到底还是心疼她。
不觉,又柔了三分。
牵其手,苦口婆心。
“不让你去,是这楼里有事需要你替我分担。且素鹤已经将网张开,你不放鱼过去,这事要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照红妆,浥轻尘,固然包藏祸心。
可也正应了那句,天欲使其亡,必先使其狂。
她不狂不乱,何来的机会?”
闻言,小云长叹。
“奴婢晓得,就是……”
不想您陷得太深,届时满身泥淖。
有什么事,我们来就好。
里面哪怕要查,也查不到您头上。
一切,俱是我等所为。
与您,无关。
“好意,我心领了。”
说罢,脱下外衣放至其手中。
慎重再三的,叮嘱道。
“要真心疼你家夫人,就给我好生在楼里待着。我不一定时时在楼,楼里总需要有个人替我坐镇。”
“夫人……”
“半边梅他们虽有能力,但俱不是长袖善舞、八面玲珑之辈。楼里迎来送往,靠的不是蛮力,便可解决。
这点,你应该清楚。
与其多思,不如静守。”
“是。”
然,点首之间,觉出不同。
道:“夫人,您……”
话头刚起,便给无情扼杀。
一枝春扶鬓而起,袅袅而行。
不答反问,岔开了话题。
道:“你觉得,他会同意?”
这个他,自是指某人。
“不能。”
“你呀,你也知道不能。
我这一身所有,系他所教。
你说,我能往哪里去,又能去哪里?”
哪知小云听罢,一语不发。
望其项背,满腹腹诽。
上君是不同意,可您也没听啊?
什么时候他不同意,您就不做?哪件事还不是该管照管,该做的一样没少?
说是不让您去,又不是您没法子?
您就会拿这话框我,换一个人您都不带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