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素鹤回来了,你知道吗?”
勇王摇头,这事他还真不晓得。
道:“什么时候的事?”
“不久,爷来见你之前,他来找过爷。”
“他……意欲何为?”
“哼?能有什么?”弦歌月嗤之以鼻,看似满腹不屑没好气,道:“不就怕天一亮,满城风言风语。
提前打个招呼,叫你与爷别脑子不听使唤。”
然说归说,他那目光还是不动声色落到了那杯水上。
道不清开心或不开心,愈发变得喜怒无常。
以他现在的身份,其实处境尴尬。
要不是因为身上同样流着弦不樾的血,本身也有几钱的能耐,未必还能坐在这里谈话。
多的是人,要把他拽下来。
若能点了天灯,那才叫好。
勇王道:“四弟是指浥轻尘日前的种种?”
“不止。”
“哦?”
还有其他?
“宗门那边消息已经传回,无生门已经变天,掌门不风身死。
春秋翰墨,受到不同程度攻击。
医门战死,毒门尽降。
宫里那些个御医你递个消息进去,告知他们都给爷以后夹紧尾巴做人。
倘若再有人不规矩,别怪爷处事不周。”
“有这等事?”
为何杨允到来,只字未提?
弦歌月打眼即知其思,不咸不淡的冷哼道:“不出明早,必会传遍。
不然,你以为百里素鹤有必要连夜过来打招呼?”
岂不知一旦消息传入王城,多的是杂碎借机作乱,欲置其死地。
王城虽大,非是哪里都可以给他容身。
另外事情不只是不风死,他失去无生门这个倚仗这般简单。
“怎讲?”
想知道?
勇王心说这不是废话,不想能问你?
弦歌月随即靠向椅内,百无聊赖的掸衣整服。
睃眼诡笑道:“不风才是无生门之解印人,他是假的。”
闻言,勇王猛地向后退了几步。
一双眸子霎时失了神采,好半晌才摸个座儿,攀附着坐下。
道:“当真?”
“就你?爷有骗必要?”
“呵……”
是啊,没有这个必要。
那至少综合现在的情形来看,当初的判断并没有错,浥轻尘的确有问题。
而素鹤……
他猛地抬眸,道:“八风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