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这张纸曾被梧桐的奶奶撕坏过,盼瑶修复后的痕迹,还能够看得清清楚楚!
他轻轻的抚摸着这张纸,心想:“盼瑶,这么久了,你到底在哪里呢?现在已经不是你不让我找你的问题了,而是你在哪里,我根本找不到你呀!”
马晓雨过来说道:“那张纸上面写的东西是关于她的,对吗?”
晓寒生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马晓雨安慰他说道:“你也不要着急,那些人寄这样一张纸过来,肯定会有下一步的动作,不然,他们将这纸寄过来干什么呢?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你放心,他们还是会再找你的!”
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晓寒生闻言也点了点头,他轻轻地将那纸叠了起来,放到小盒子里面,盖好,对晓雨说:“不错,你说的对,他们一定会再找我的!”
“只是,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目的?为什么这样接二连三的调戏我?既然,不让我去找盼瑶,又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将盼瑶的东西寄给我呢?”
“难道,他们想看的就是,我得不到盼瑶的痛苦吗?”
马晓雨摇了摇头,说道:“你的痛苦会建立在谁的快乐之上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晓寒生摇了摇头,答不上来!
晓寒生满心期待着,会有盼瑶的另外的消息,或者说,坏人们再次找上自己,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却极其的平静,没有人再给自己寄东西,也没有人再找自己的麻烦,盼瑶又好像从自己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这片刻的宁静却让晓寒生感觉极度的不自然,他心里期盼着,哪怕盼瑶带来的是悲伤的消息也好,总归是来自她的消息,总比没有消息的好啊!
越是没有消息,晓寒生越是心慌。
马晓雨此时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一位钢琴家,平日里,他会四处参加不同级别的商演,所以,在晓居琴室里面的时间越来越少,相反的,晓寒生每天基本都待在琴室里,对于他而言,失去了盼瑶,仿佛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今天,琴室里面空荡荡的,没有孩子们来学弹琴。
晓寒生一个人坐在桌前,一杯茶,显得孤独而又落寞。
突然,一个人从外面走进了进来,张嘴就问道:“咦,我妹妹呢?”
晓寒生抬头一看,见来人竟然是马自强。
微微一笑,对他说道:“你妹妹去北京商演了,昨天就走了,应该下周五才会回来,怎么今天这么闲?”
马自强“喔”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
晓寒生看着他的背影暗自发呆,之前,晓寒生欠马自强的钱全部还清了,那个时候,马自强的确是得意了一番,身上穿的,手上带的都是名牌。
但时间过了没有多久,那些钱被他败的差不多了,便又过上了落寞的日子。
现在,晓寒生突然看见刚才的马自强身上又一身珠光宝气,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又发了财。
晓寒生心中又想:“这又关自己什么事呢?自己目前忙得一头雾水,焦头烂额,哪里还有心情去管别人?”
但没过多久,马自强竟然又从外面走了回来,在他的身后跟着一个人,晓寒生一看那个人,心里一惊,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萧伯仁站在马自强的身后,对着晓寒生点了点头,说:“好久不见你怎么样?”
晓寒生此时对萧伯仁没有一点好感,他眉头一皱,问道:“怎么是你?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萧伯仁微微笑着,说:“怎么?这么多年不见,你一点旧情都不念吗?老朋友过来看你,竟然都不欢迎一下,还说这么冷冰冰的话,真的是让人寒心啊。”
晓寒生说道:“我们算是朋友吗?你只不过是想利用我罢了,要不然…”
萧伯仁哈哈笑了,说道:“不要讲的这么难听嘛,我怎么会利用你呢,大家都是朋友,有了困难互相帮忙,都是这个样子!”
晓寒生将脸转了过去,不想看他,说道:“有话快说,说完了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去干!”
马自强此时似乎已经跟随了萧伯仁,见晓寒生的态度如此恶劣,便邀功似的对萧伯仁说道:“老大,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好言好语的跟他说话,竟然在你的面前摆起谱来了,要不要我过去教训他一顿呢?”
萧伯仁对他挥了挥手,说道:“马兄弟,这个人的性格我很了解,虽然他脾气有点臭,但是人还是一个好人。所以,我们不要和一般见识我们神香会讲究的是容忍!容忍!不能够小肚鸡肠,明白没有?”
马自强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
晓寒生此时才明白,原来马自强这不争上进的东西,居然加入了神香会!此时他对这个神香会更加没有一点好感了,心想:“加入神香会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就是这些地痞无赖!”
“想必这神香会也好不到哪里去,肯定是一个不怎么样的组织!”
“何际会这么英明老练的一个人,怎么创办了这样一个会呢?”
他又想:“很可能神香会创办的初衷不是这个样子,一开始的神香会也肯定不是这个样子!因为在里面的人多了,什么样的会众都有,又缺乏管理,所以才渐渐的变成了如此不堪入流的江湖会!”
刚刚想到这里,突然,萧伯仁说道:“前两天给你寄的那张纸,你收到了吧?”
晓寒生一听,猛的扭过头来,用手指着萧伯仁说道:“你是从哪里得到那张纸的?”
萧伯仁哈哈大笑,说道:“你不要问我从哪里得到那张纸的,我只问你,看到那张纸有没有想起一个人?”
晓寒生向萧伯仁冲了过来,却被马自强紧紧的挡住。
晓寒生恶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盼瑶在你的手里对不对?”
萧伯仁笑着摇了摇头,对晓寒生说道:“你这么聪明的人,真的是不应该问这么愚蠢的问题呀!何盼瑶又怎么会在我的手里呢?我只是偶尔得到了那张纸,觉得这张纸对你来说肯定有用,所以就将它寄给了你!”
“看来,我这么做是对了,这张纸对你而言很重要对不对?你不但不感谢我,相反这个样子对我真的是不应该呀!”
晓寒生看着萧伯仁那得意洋洋又充满了阴谋的脸,心里面暗暗的告诉自己:“自己可不能发怒,中了贼人的奸计!虽然盼瑶对自己来说极其重要!自己日思夜想的都是她,但是却不可因为感情而中了敌人的诡计!”
想到这里,他用力的深呼吸了几下,眼睛紧紧的盯着萧伯仁,一字一句的问道:“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