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河笑道:“兄台客气,我为总管,是分内之事。”
青年大声道:“陛下,各位大人,小人李恒,是魏王府扫地杂役,数日前,偷听到魏王和人密谋,说越州有一种毒药,可使人昏迷,却不致死。”
李二脸上惊疑不定。
李恒进宫后,只是喊冤,并说需要和杜河当庭验证。
因此,他解散朝会,快速到大理寺。
刘德威大为震惊。
“继续。”
李恒拱手道:“魏王说,他宴请太子,服下此药,以太子下毒之名,在席间诛杀太子,但为何没用此招,小人就不知了。”
杜河道:“因为我离他近,他不敢赌。”
哗——
三司都露出震惊,原先以为是杜河编造,没想到真有此事。
韦挺出声道:“你说你是王府杂役,可有人证明。”
“魏王府旧人,都认得我。”
刘德威看向李二,魏王是王府,没有皇令,大理寺不能拿人的,李二点点头,两班衙役快速去了。
刘德威又问,“你所说药是越州所供,怎么证明?”
“回大人,上个月越州蛮族,前来王府献宝,他们还藏在平康坊里,抓住他们,一问便知。”
李二看向李君羡。
“把人带回来,一个不要漏。”
“诺。”
身边百骑飞速离去。
杜河一脸震惊,他不知道,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他不是下毒之人,这个李恒所说,绝对是真话。
韦挺额头,隐隐可见冷汗。
刘德威疑道:“照你所说,杜河是冤枉,那杜勤、杜温、杜元佐证,又是怎么回事。”
“小人不知。”
杜河道:“应是许以重利。”
此时,衙役带着一群人进堂,为首一个胖子,见满堂都是公卿,甚至皇帝也在,吓得两腿瑟瑟发抖。
刘德威一拍惊堂木。
“你可认得此人!”
管家肉抖了抖,失声道:“李恒,你怎么会在此。”
刘德威再看向其他仆从。
“你们都认识他!”
“认得认得,王府扫地,涮厕所,都是他!”
管家拱手道:“回大人,这人是王府杂役,府中做事已有五年,他犯何罪了,跟我们没关系啊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