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烛火昏暗,两把长刀向他砍来。
“呛!”
他拔出横刀,反手割破一人喉咙,再一拳印在另一杀手胸口。
他练大枪的武艺,力道刚猛,那人被击飞出去,撞破屋中桌椅,大口喷血,瞬息就倒地不起。
眨眼间,已杀两人。
“点子硬,一起上。”
剩下几人大骇,围攻而上。
“先去救人!”
秦怀道大吼一声,接过杀手。
杜河冲进里屋,房间内点着微弱烛火,一个老妇抱着小孩,蜷缩在角落,两个杀手举刀将要刺下。
“狗敢!”
杜河大吼一声,横刀掷出。
一杀手愣神间,就被横刀刺穿,杜河迅捷如电,一拳打在另一人后脑,此人扑倒在地,不停抽搐。
他抽出长刀,各补一刀,将两人杀死。
“怎么样!”
秦怀道浑身是血冲进来。
老妇不知发生何事,脸色惊恐,怀中小孩倒是冷静,约莫七八岁,瞪着大眼睛,看着两个闯入者。
“大娘,别怕,我叫杜河,是李恒朋友。”
老妇神色激动,“是云阳伯吗。”
“正是晚辈。”
杜河见她眼睛看不见,想起李恒,心中又是难过,这个兄弟相处不过半天,却在他心中留下深刻印象。
他扶着李母起身,李母露出笑容。
“真是恩公,籍儿,快来见过恩公。”
小男孩盯着他看,脆生生喊了声,杜河摸摸他的头,李恒说家中有幼弟,想必这个就是他弟弟李籍。
“都解决了?”
秦怀道点头,“问过了,没有其他人。”
杜河扶着她来到堂屋,六个杀手都已身亡,杜河在李恒灵位前上香,道:“大娘,此地危险,天亮以后,你们跟我回府吧。”
长安已经宵禁,只能等天亮了。
“那打扰恩公了。”
杜河松了口气,他们若出事,那就太对不起李恒。
“籍儿,倒水来。”
李籍快速去了,这孩子胆很大,满地尸体都不惧,秦怀道拎着尸体放在一边,堂屋顿时宽敞不少。
李籍打了桶水,帮秦怀道洗身上血迹。
“大娘,这是泾阳伯。”
李母连忙起身,“老身有礼了。”
杜河见刚过子时,笑道:“大娘不如去休息,有我们守着,尽管放心。”
“也罢,老身年迈,熬不得夜,籍儿,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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