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无法从那攻击逃走。
有做得到的事情的话,那就是───宫情从我这里夺走什么之前,把那管路……那红色头发切断。
宫情直接看对象时,夺走只需一瞬。
但是对象在不鲜明的地方,就会有些许的困难。那个时间,在决定要夺走什么之前,切断红色的头发就能避免致命伤。
我所做的,就只有那件事。
不管能看到连宫情也看不见的“红色头发”,那个压倒性的能力还是不会改变。
───很有余裕吧,宫情不用跑而快步走过来。
“............”
在缠住手还没到身体时切断头发。
尝试的左腕完全无法动。
不会痛。没有出血。但是,衣服上有一圈火伤的痕迹。
“.........切。”
如果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是从剥出来的肉侧面,像是吐气的冷气侵入我的身体。
因为如此意志无法完全集中在逃跑。
看着宫情往后退的脚步慢慢变慢,不久后,终于停下来。
───然后,变成宫情的攻击距离。
“......喔。什么阿,最后只能逃而已。被烧伤的猎物还跟我说那么多废话。”
追到了,这样确信吧。
宫情停下脚步看着我。
“结束了,哥哥。很快乐吧?现在你将不会留下什么东西!”
......所以说阿。
说那句话是多余的,宫情。
.........咚。
一口气跳到阶梯,直接跳下阶梯。
“骗人......!?”
……上面传来宫情的声音。
刚刚一直都是直线往后跳,宫情无法反应过来我往旁边跳。
……算了,我也是考虑到快到阶梯才引诱宫情的,并非偶然。
“这,个…………!刚刚就在骗我………!”
宫情要看已经到阶梯下面的我。
“......那么。”
在那之前,更往下面跳。
“………”
两次一口气往阶梯下跳,膝盖发出悲鸣。
我无视往走廊疾跑。
听到宫情走下楼梯的脚步声。
“......窗户。”
这里是二楼。这里的话还能跳到地面。
“............”
但是,那是从现浅上的悲剧。
刚刚几乎是从现那个梦,连细部都一样所以不能模仿浅上。
到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