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邝文泽给我扒出来!”
“就算死,也要死在我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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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晏川说道:“你的过去还真是精彩。”
他又话音一转:“不过,在夜总会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还没说完呢?”
“.......”邝文泽沉默了一会,对于李晏川的追问,他拧紧了眉头,“.......就是你想的那样。”
李晏川:“特别是覃现,现在看着一表人才、正正经经的样子,衬衫纽扣都系到最上面那一颗,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
“谁都有疯狂的时候。”
邝文泽合上了日记本,却发现里面还是鼓鼓的,他又翻到最后一页,发现书皮套里面还夹着几页。
他将里面的纸张抽了出来,与纸条掉出来的,还有一个小牛皮纸袋。
邝文泽捏了捏里面的东西,有些鼓鼓的,像是个圆环。
他拿出来一看,是一枚戒指。
“戒指?”
“嗯,这是我爸妈的结婚戒指。”
“那些纸条写了什么?”
邝文泽听李晏川的话将叠起来的纸条一一打开来。
‘感谢相遇’
‘谢谢你’
‘对不起’
‘不要等我’
邝文泽和李晏川都沉默了,过了一会儿,邝文泽才说道:“这是我爸的字迹。”
“这是写给谁的?”
没人回答李晏川,邝文泽也不知道,总之不是写给自己的。
这个问题,或许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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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冰的办事效率还挺快,不用一天时间,她就在覃东和覃现地盘边界上找到了一个跟付末描述差不多的人。
本身在这种荒郊野岭出现的人就很可疑,于是殷冰一开始没有贸然上去询问,而是呆在一旁观察他们。
池青砚双手微微举起,做出了投降手势,低头看着眼前的人似乎有些无奈。
林舟将一把匕首横在两人之间,刀刃对着池青砚的喉咙。
他似乎对池青砚的眼神有些不满,又把刀压得近了些。
冰凉的刀刃抵在薄弱的肌肤上,瞬间见了血,池青砚的喉结滚了滚。
殷冰还没完成付末交代的事情,可不想看到这两个人打起来。她刚往那两人的方向一动,那把刀突然以迅雷之势朝自己飞来,殷冰没想到还有这一出,来不及躲避。她的脖子一歪,直接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然后刀子钉在了她身后的树上。
林舟越过了池青砚,朝她走来,似乎一点也不意外她这个不速之客的出现。
池青砚摸了一手脖子上的鲜血,叹了口气:“你怎么还真下得了手啊。”他的脖子也算是多灾多难了,他发动了治愈的异能,伤口一边愈合,一边也朝着殷冰走去。
“你,不是人?”池青砚插着兜,观察着殷冰脖子上的伤口。
那处没有出血,内部也不是人类的身体构造,没有皮肤组织和肌肉组织,完全就像是被切开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