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木连忙受教似的站在一旁,看着大夫诊治。
片刻之后,大夫才幽幽说道,“没事,就是磕了一个口子,看着吓人多养几天几天就行了。”
月木一听顿时放下心里高高悬起的石头,长舒一口气,回头一看就见老头正满眼放光的盯着自己。
心下警铃大作,浑身紧绷就要动手,不想老头却是一笑,“哎呀哎呀,我这不是见药兴起,哦不,是见人兴起,哎呀怎么也不对。”
老头说的乱七八糟,自己却是听懂了,原来这老头想让自己给他试药。
老头还在说却感觉有一股危险的气息在背后升起,不待自己反应,就已经被月木用剑指着脖子,吓得老头顿时不敢说话。
只用滚圆的眼珠子转啊转的,忽然不知想到了什么,也不害怕,直接无所谓的迎着剑,不要命的往上还凑了凑。
月木本来的目的只是想吓一吓老头罢了,自然看见他不要命的往上凑了凑,自然想后退,谁料老头还往上凑,就这么不小心给划拉出血。
见剑上见了血忙收回架在老头脖子上的剑,鲜红的鲜血就这么顺着锃亮的剑身缓缓流过,延伸出一片红色。
“哦,流血了。”老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眼前的小子,笑得更开怀了。
月木见眼前有些疯疯癫癫的老头顿时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不仔细打听清楚了再进来,不过望着笑的疯癫的老头又让月木产生刚才的后悔死错觉的感觉。
一时各种猜想纷至沓来,月木使劲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挽了个漂亮的剑花收好了剑,抱起包扎好伤口的月筑就要回客栈。
不想,一双满是皱纹的手拦在月木身前,顿时月木眯起散发危险的眼睛,可是不知是不是月木长得比较老实让他忽视或者是没有察觉到月木的半分不悦。
好脾气的月木看向笑嘻嘻的老头,心想,到底是自己有错在先,便站着听这老头想说什么,虽然自己有那么一丢丢好奇的成分在里面。
“小兄弟,想提升自己的功力吗?我这儿什么奇珍药材都有,就只需要你付出那么一小小代价,怎么样,很划算吧。”说着还用手指比了比。
听了这话,月木完全不为所动,用药物当然可以在很短的时间之内提升功力,但此法却有一个非常大的弊端,那就是—加速衰老。
这对追求武功的人来说,无疑是个诱惑,但却很少有人去做,因为不是到了绝路谁都不想透支自己的生命,毕竟谁都想要活下去,哪怕活得像路边的草芥也绝不放弃。
“这次多谢老先生相救,至于……这件事前辈还是另找他人吧,在下还有事就不打扰先生了。”说完,仔细看了看怀里的啊筑,抱着直接向客栈走去。
老头只是一笑,也不再阻拦,反叫经常跟在老头身边的鸢飞十分不解,随后又摇了摇头,先生做什么事都有自己的主意,自己还是把自己分内的事情做好就行了,别的自己也管不了那么多。
等月木回来的时候已经将近天黑,夜色暮合明亮温暖的阳光退下场去,换上夜的宠儿—月,给处于黑暗里的人们带来一丝温暖,虽然是清冷的但总好过什么都没有的好。
几人聚在往常的包厢里小声的商议着后续的事情,就在这个当口,月木走了进来本来结实的门板竟在一脚一下丧失了它原有的坚固。
恰巧一阵风吹过,门板和着风不断地拍打着发出一阵吱呀吱呀的声响,引得众人一阵好奇,有什么事竟然惹得老实人月木发脾气了。
把众人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的顾祁,弯了弯嘴角,本来就很薄的薄唇此时更是透出一种高兴的意味。
坐在角落的钟楚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手下出了事不知道有什么值得高兴的,想到一个可能,该不会这些都是贵族子弟的恶趣味吧?
看来以后要离顾祁远远地,不然谁知道要沾染上什么东西,边想着身体还往旁边退了退,惹得一旁的钟素一顿不解,还好奇怎么今日妹妹这么反常,莫非身体哪里不舒服了。
想到妹妹的病,“阿楚,你没事吧?”
面对自家姐姐嘘寒问暖的问候,正暗自后退的钟楚身体不由的一僵,笑眯眯的转过头道,“没事。”
钟楚使劲的抽了抽嘴角努力弄出笑来,却被一旁的顾祁给看了过去,看了就算了那个不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又走神的钟楚,心里更加坚定绝对是身体刚好又跟着他们四处查案太劳累了,一定得好好补补,还在努力跟顾祁较劲的钟楚浑然不知自家姐姐给了自己好大一个惊喜。
正在用眼神攻击顾祁的钟楚只觉得背后一抖,有什么不可控的事情发生了,但自己回头看了又看什么都没有,遂只得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