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即脸上就恢复了正常,伸出手掏了掏耳朵,一脸惊讶道:
“底线,你居然还知道底线一说,看来之前还是我误会你了。”
说罢,也不管韦保健那渐渐沉下去的面容,自顾自的说道:
“不过也没关系,今天的事毕竟都已经发生了,底线的是我也是刚从你话中知道,今日一事,就让它这样过去吧。”
韦保健将张大安的一席话给听在耳中,神色间早已被怒火给充斥了。
想他仕家子弟,平日里在长安城中,可谓是风光无限的,却不料今日被张大安如此百般刁难,这换做谁恐怕都受不了。
此刻心头甚至是有了将张大安大卸八块的心思都有了。
但心头仍旧保持着丝毫的冷静,十分的清楚,此刻,若不能将张大安怀中罪状给想办法换回,任由自己在怎么发怒也终究是无济于事。
心头打定主意后,神色中的怒火这才消退了不少,神色僵硬的他依旧做出了和善的笑容,缓缓说道:
“这样吧,你之前欠我的十几万我就不用你还了,你将手中的罪状与地契给交出,从今以后,你我还在愉快的见面,要不然这事传出去,对你我都不是太好。”
韦保健说完,还不等张大安答话呢,一旁的杨或说早就忍不住了,直接站了出来吆喝道:
“喂,你是傻子吗?几十张价值百万的地契你就用十几万交换?你那十几万你就慢慢享用吧,又或者,你在拿出百余万将罪状换回倒还可行。”
眼见杨或说站出来吆喝自己,韦保健顿时都要被给气炸了。
他之前倒还觉得杨或说眼熟来着,到现在才发现,此人原来跟在自己身旁一段时间。
前几日这才不见他的身影,没想到今日却在此地遇见了,却不料以后的跟班如今却敢吆喝自己,顿时大怒,喝道:
“你给我闭嘴,要不然我以后连你一起给收拾了。”
杨或说听罢,努了努嘴,一副欲言欲止之状,最终只好败下阵来,没再多敢吱声。
韦保健眼见杨或说没敢答话,嘴角这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目光移向张大安,眯着眼沉声问道:
“三郎,你可别逼我动手,上次我可是给你留了条路,今天你若是不想谈谈,那我也只好得罪了。”
一旁的萧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眼见韦保健磨磨蹭蹭的好半天没将此事给解决,神色很是不耐,撸起衣袖骂骂咧咧道:
“韦郎,跟他废什么话,我们这这么多的人,我就不信弄不残他们两个小兔崽子,我做事你放心,大不了别弄残就好了。”
张大安见状,深知一场殴斗在所难免,也只好悄悄的将手中的电棍给藏于袖中。
也不知最近几日是怎么了,自己的麻烦总是一茬接着一茬的。
这只电棍,恐怕把今日过了后,电量恐怕不足。
不过,眼下并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也不知邹骆驼事先去搬救兵,事情办得如何了。
要不然光凭着两个人一支电棍,想要硬憾二三十人,恐怕难以支撑。
韦保健眼见张大安迟迟没有答话,反而是摆出了一副不死不休的样子。
当下也是出于无奈,随即神色中闪过许些狠意,正准备朝身后的随从招手来着。
正当一言不合,正要剑拔弩张之时,众人忽闻从一旁传来了一道惊呼声:
“呦,你们这里倒是挺热闹的啊,看来我们来得还不算太晚。”
众人回头望去,只见十余人在不远处观望着这边,其中领头的两人身着华服,十五六岁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来头即不简单。
韦保健见状,不由得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也没等他言语。
就在这时,几名皮青脸肿的随从一脸茫然从门外远处赶来。
随从瞥了眼来人后,在韦保健耳旁吱声道:
“韦郎,我拦不住他····”
韦保健似乎对于此人的到来感到很是惊讶,眉间的眉头的也不由得深深的皱了起来。
当下也没的管一旁的张大安,扭过头一脸的疑惑的对来人问道:
“程二郎,你来这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