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还欠着我钱,我就有许多的办法弄他,但这钱要是全给还清了,到时候手里可就没他的半点把柄了!”
但张大安已有了安排,自己府中被韦保健给坑掉的家具等等,少说值个七八十万不成问题。
忙着招呼食客的王八皮眼见三人勾勾搭搭的走上了三楼,又急忙招呼酒菜来着。
光是这天,这酒菜都准备了好几次了,遇上这几位不靠谱的掌柜,王八皮也很是无语了。
张大安缓缓的走下了楼,步伐轻快,神色间也很是愉快道:
“你没看见我已经让小杨去准备了吗,不出意外的话,晚些的时候在饭桌上与你说一声就是!”
尽管这就酒肆张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处,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后续情况,此时眼看人挤人的这一现象,可谓是也吃惊不小,一脸惊讶的叹道:
“生意居然这么好?”
听闻杨或说的疑问,张大安也没理会,三两口塞进嘴里几个蒸饼,打了个饱嗝满不在乎的答道。
一旁的程处默闻言,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张大安,神情略有些不解的答道:
“虽然比起刚开业的那几天要少了不少,但这几天一直居高不下,我今天刚看了你打算开第二家酒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了呢!”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
韦保健闻言,神色依旧,目露精光的他的深吸了口气答道:
“既然如此,大朗有些话还需提示他一下,我不太方便言语。”
“哦,提醒他?”
张大安笑了笑,神色中略带着些许不屑,撇了撇嘴笑道:
“我没打算让他全部还,但也不能容忍他一分都不还”
但随即让韦保健感到疑惑的,也就藏于其中,那一夜,张大安从自己那还在大牢中的大舅哥手中而获得了数百账价值百万的地契。
张大安在得知这件事的原委后,当天夜里就是促膝长谈来着,也就在第二天时,邹骆驼的已从酒肆中离去了。
当时为了这事,酒肆中还引发了不小的骚乱呢,当然,事情多得忙不完算是占了多数。
没有经过允许就推门进入,这种事若是传扬出去,再加上最近几天长安城中所发生的诸多事情,估计也够韦保健喝上一壶的了。
眼看喂大狼连续好几次在自己手里吃瘪,张大安心头很是暗爽,眼看韦保健已是低下了头,但张大安却似乎对此并不是太满意,一脸疑惑的问道:
“前不久,大朗是指?”
程处默对于邹骆驼自然也在一起共事过几天,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去了,当时程处默也并未感到一回事。
此时在这里见面,或许是许久不见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处默神色疑惑的问道:
“好小子,我还说最近怎么不见你的身影了呢!
不管怎么说,以目前的情况来看,这些没抢到座位的这些对张大安而言可都是金钱啊,新的酒肆若是提前开业一天,也许会提前将收入翻了好几倍不止!
张大安并未在第一时间言语程处默,而是对身旁的杨或说交待了几句后,这才将目光投在他身上,无波无澜道:
“嗯,还行吧,现在还好,估计以后的还够得我忙的,唉,现在不也是没有办法的办。”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邹骆驼见到二人的到来,急忙迎上前来神色兴奋道:
“见过二郎、三郎!”
眼见程处默如此神态,邹骆驼顿感有几分惊讶,神色瞥了眼张大安,口齿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只好跟着到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