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洛阳韦家,可是从前朝到如今的,一两百年的基业是有了,尽管自己身后还有个清河张家作为大树,但总不能指望这个家族。
某些多少知道事情真相的食客朝四周打量了一眼,悄声对同伴答道:
“张文瓘的三子,听说,这家酒肆背后的大掌柜,就是他······”
除了偶尔在食客的眼中露面之外,其余的时间都在楼上喝酒、睡觉等。
邹骆驼见到二人的到来,急忙迎上前来神色兴奋道:
“见过二郎、三郎!”
眼见程处默如此神态,邹骆驼顿感有几分惊讶,神色瞥了眼张大安,口齿模糊道:
“三郎另外有事,我只好跟着到处跑了!”
程处默对此没有兴趣,一旁的张大安想了想,只好如实说道:
“怀德坊那边的事,我已经将前期工作都给交给他了!”
程处默闻言神色顿时一亮,似乎很是意外,惊讶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叹道:
“你们两个可以啊!”
此言,无非就是对邹骆驼能够处理怀德坊那边的事感到意外。
听张大安这么一说,神色无比激动的程处默这才反应过来,神色懊悔的拍了拍脑门,摇头道:
“噢,这倒是我大意了,快快快,里面请,今晚我做东,一切的消费都算在我头上!”
你做东个毛线,这家酒肆你还是其中一个掌柜的来着,张大安心头鄙视道。
不管怎么说,三人也没有多待,很快就走进了依旧拥挤的酒肆中。
也没有在一楼多做驻足,直奔二楼的办公场所而去。
呸,这就是男人,需要你的时候好言好语的述说着,等到另寻新欢的时候,谁又会记得曾经的你是怎么回事呢!
此时程处默所表露的一切,都与上述不谋而合,尽管张大安对程处默的这一态度很是不爽。
但眼下二人所谈及到的一些事,还需找个安静点的地方言语才是,毕竟都还有忌讳隔墙有耳呢,想到此处,张大安神色鄙视了二人一眼,提醒道:
“我说,这里是谈话的地方吗?”
程处默见状无奈,只好跟着张大安起身,但嘴上却不闲着,责备道:
“你答应给我用来酿酒的地方呢?你不会把这事给忘记了吧?”
那像现在的自己,从小娘不在,爹早亡的,虽然与那便宜老爹并无多少关系,兄长距离自己而且又远,被欺凌了都还不知道。
不禁摇了摇头,又继续解释道:
“当然,这里就暂时为你先还我十万,但是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每隔一段时间或者是每个月,你都得还我十一万,如此下来你得花上四个月的时间来偿还!”
但,韦保健现在那敢对这些掉以轻心,若是自己不予理会,那么等到了明日,今日那些毫无依据的小事,在明日里,就可能像雪团的那般越滚越大了。
眼看边境上的战事渐渐减少,程处默也知道此刻距离自己的父亲归来也快了。
若是这事自己事先也算知道,正所谓对他的睁只眼闭只眼,却没想到会在此刻被人捅了出来。
听程处默这么一说,张大安这才想起程处默此时也与自己一样,并无官职在身。
听闻杨或说的疑问,张大安也没理会,三两口塞进嘴里几个蒸饼,打了个饱嗝满不在乎的答道。
一旁的程处默闻言,神色疑惑的瞥了眼张大安,神情略有些不解的答道:
“虽然比起刚开业的那几天要少了不少,但这几天一直居高不下,我今天刚看了你打算开第二家酒肆的时候,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现在的这种情况了呢!”
虽然韦保健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流传的一些事迹完全就是空穴来风,毫无半点根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