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今天当着程处默的面,干脆直接给踢出,让程处默自己去想办法,是不行的,那就几人一同商量。
不过这样也好,张大安难得偷得半日闲,也就是最近闲一段时间,随着第二家酒肆的开业,以后再想偷闲似乎就是种奢侈了!
二人一同来到旧酒肆时,此时酒肆总更是热闹,几乎完全是已经找不到了落脚之处。
程处默这么问,自然有他的打算,现如今,酒肆中的一切都已经蒸蒸日上,而他,总不能一直代替张大安坐镇吧。
哪怕酒肆再这么赚钱,这点对于程处默而言根本就不是那么的重要,若是可以的话,他对这些玩玩倒是可以。
若是直接玩真的话,恐怕第二天就被收拾了,毕竟他与张大安的情况不太一样。
目前对于程处默而言,也只有赶紧将得怀德坊那边的酿酒工坊给弄出来,因此心头也就此安心了不少。
“最近过得怎么样?缺吃的还是缺喝的?还是缺钱缺人,只要我能办到的,你尽管开口就是!”
张大安并未感到意外,略微点了点头也算是打招呼了。
看来,这家伙日常在家中的日子过得不是太好啊,忙着开设酿酒坊都忙成这个样子了。
看着他这一副心急的模样,张大安不禁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暗自猜测道:
“莫非这小子最近过得不是太顺吗?还是有什么难处?”
想到此处,张大安也坐不下去了,皱着眉头对程处默问道:
“你最近没少犯事吧?”
正忙着与邹骆驼瞎扯的程处默闻言不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但程处默对此人的影响颇深,这其中自然有邹骆驼身体上缺陷的缘由,要不然谁又会记得他这种无名小卒呢!
程处默对于邹骆驼自然也在一起共事过几天,不过后来不知什么原因离去了,当时程处默也并未感到一回事。
此时在这里见面,或许是许久不见而感到有些意外吧,程处默神色疑惑的问道:
“好小子,我还说最近怎么不见你的身影了呢?你又跑到那个街坊去浪了?”
尽管这就酒肆张大安占了多半,但他可是很少涉足到此处,因此也不知道一些后续情况,此时眼看人挤人的这一现象,可谓是也吃惊不小,一脸惊讶的叹道:
“生意居然这么好?”
程处默一听,顿时就明白了,神色不禁变得为难了起来,眉间也变得焦虑了不少。
随后,看向张大安的目光中多出了许些异样的神色,激动道:
“这,不过听你这意思,你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了?”
当然,也幸亏张大安到今天为止才知道这一情况,若是将新酒肆给提前开业的话,怀德坊那边的事恐怕就得搁置了。
这一情况,也不是程处默想要看见的,若真是如此的话,二人之恐怕早就被闹翻了。
果不其然,三人刚刚坐下,茶水都还没来得及端上来呢,程处默亲切的拉着邹骆驼的手,问东问西的。
远处,正巧看见杨或说被挤在人群中,眼见到张大安等人的到来,过了片刻,这才见他从拥挤的人群中抽身出来。
张大安其实对这件事已是有了计划,瞥了眼着紧巴巴盯着自己的张大安一眼,最终还是叹道:
“多少也有些安排了,这样吧,我把手里面的事情给安排一下,就亲自去怀德坊给你张罗这件事!”
程处默见状不由得有些尴尬,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随即拍了拍胸口,胸有成竹道:
“你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想办法给你办了,说吧,你现在是缺钱还是缺人了?”
现在我还会缺钱?
不管怎么说,三人也没有多待,很快就走进了依旧拥挤的酒肆中。
程处默闻言神色顿时一亮,似乎很是意外,惊讶的打量了二人一眼,感叹道:
“你们两个可以啊!”
此言,无非就是对邹骆驼能够处理怀德坊那边的事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