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孙武的话印证了他们心中所想。早就被安排好了

“孙悟空保护唐僧西天取经是早就被安排好的，我的路是不是也早就被安排好了？”

压抑的话语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孙武心中的愤怒，有谁愿意自己的一生是被计划好的呢？

“是，你和孙悟空一样，有着自己的使命！”

这声音冷酷、威严、不带一丝情感，也不容任何人质疑。

“使命！”

孙武自嘲地笑了一声，沉默下来，沉默中蕴含着怒气。

这时，众人看孙武的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怜悯……

一瞬间，孙武的怒气尽数散去，像是认命了一般，可他这种行为，又像是一种睿智、一种冷静……

孙武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平静无波：“若我不按照你安排的去做，是否会像孙悟空一样被镇压？”

叶呈鬻和秦雪燕微不可查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孙武，像是要看明白孙武在想什么。

孙武平静地注视着天空，等待着黑衣的回答。

“要不要按照我安排的去做，你自己选择，我不会逼迫你，但你如果真的选择了这条路，我会收回我为你创造的一切！”

孙武神情一滞，再次沉默地低下了头。

孙武自然知道黑衣说的是什么，若是收回了武祖系统，他又该何去何从？

神盾局绝不会让一个没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而不是神盾局局长的他，也注定失去一切，甚至被处以死刑。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可他爆发了又如何，不爆发又如何？一切，早已被黑衣算计，他根本没得选择。

他不想死亡，于是只剩下一个不是选择的选择，可他不甘就这样……

无奈……

一种痛彻心扉的无奈……

众人皆疑惑，黑衣为孙武创造了什么，孙武又为何会这样？

同时，神盾局的一些人觉得孙武很窝囊，怜悯渐渐变了味，他们由衷地看不起孙武。

可他们终究不是孙武，又怎知孙武心中的挣扎与无奈……

叶呈鬻和秦雪燕也缓缓从孙武身上移开了目光，摇摇头，像是对孙武失去了兴趣。

就在这时，虚空中传来黑衣的话语，让所有人心头一震。

“被人利用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没有了利用的价值。每个人生来即是这个世界的一粒棋子，或大或小，皆有其价值，有人因生活所迫入局，有人为信仰奋斗，甚至有人化作尘埃，都不知自己曾是一粒棋子……而我要告诉你、以及你们……你们都是棋子，可悲、可叹……言尽于此，再告诉你们一句话：不入局，如何出局，希望你们都能成为局外之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