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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后会无妻:前夫,入戏太深 > 第127章 做戏

第127章 做戏(2 / 3)

项晓清不以为意,继续往前走,自顾自地说:“嘴是张她们身上的,我能怎么办?”

她背对着苏娆,将袖子撩起,继而举起右手,原本如凝脂的肌肤上,割痕,淤青,捏打,几乎没有断绝过。

项晓清轻轻一叹,将特意选的高领宫装扯开贴颈的领子“如果,这就是她们梦想中的宠幸,那么,当她们享受我一样的待遇时,就知道有的受了!”

“这些够了吧!详细地向我母妃禀告,对了,你也不必领路,我自己知道怎么去马场。”

苏娆原本不愿离去,见项晓清冷脸,自知不便久留,索性恭谨而走。

项晓清站在原地,耳畔听着苏娆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碎石的小径两侧有着对称的石雕花盆,明明已经是秋天了,却任有巧手的园丁种上了艳彩的秋花,轻轻一嗅,暗香浮动,仿佛任在百花盛开的夏季。

也是在这时,女子明亮的眸子背着身后耀目的阳光,一点点的暗沉了下去。

黑色的眸子里,印着浓艳的彩,却只能折射出压抑的黑。

她像脱线的木偶,沿着小径一直走,知道听到熟悉一声“娘娘――今日巫祭司献给皇上的那串蓝宝石的坠子,真是漂亮极了,也不知道皇上什么时候赐给娘娘,来个惊喜。”

谄媚的声音,让项晓清迟疑片刻,脑海里浮现出那个臣服于容浅的婢女――明月。顺着来音,项晓清发现,竟是头顶上的假山观湖亭里坐着顾容浅及两名婢女,其中一人便是对容浅忠心耿耿的明月。

顾容浅此时正在专心致志地刺绣,听闻明月的话,徐徐抬头,面朝平静的湖面道:“明月,不要胡说,那坠子的事情,皇上那边还没表态。”

项晓清站在她们的下方,看着这后妃揣度圣意,不免嗤笑,她的好太傅,项祁的红颜知己正重新以嫔妃的姿态展现在这漠朝中,尽管她已成乾妃许久,项晓清每次见她,依旧会有一次错觉――她仍旧是淡看红尘,不惹尘埃。

明月急于讨好这位乾妃,听她这么恭谨一说,连忙道:“娘娘稳得圣眷,这坠子舍了娘娘这位主人,还能是谁?”

容浅冷脸,目光飘到了湖边的石子路上,不偏不斜地看到了站在那的项晓清,少女一袭绯白的宫装,用薄粉压住了厚重的黑眼圈,就像快要凋谢的白莲花,西景钰这几日不是夜夜恩宠于她,以至于耽搁了朝政吗?

顾容浅撇了眼明月,这丫头太沉不住气:“那坠子不会属于本宫的,哪怕是得宠的现在,还是――色衰爱驰的将来。无须你多嘴!”

明月被乾妃这么一斥,脸都白了,急急忙忙地跪在地上,看着乾妃目光游离,她也微微转了身,竟发现那个夺了乾妃这几日荣宠的马奴,亦是自己曾经的主子――项晓清。

她在这干嘛?作为乾妃贴身侍女的明月为了讨好有些恼怒的容浅,做了阻碍自己升迁的最为愚蠢的举动――使了眼色给站在乾妃身后的丫鬟,要她出声,将那个久夺圣宠的小马奴叫上来,供乾妃羞辱解气!

由于明月的位份比较高,丫鬟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走到木桩的护栏边上,对着与容浅对视的项晓清道:“大胆奴婢,见了乾妃娘娘,还不来请安,莫不是想犯大不敬之罪?”

借着丫鬟之口,顾容浅这位高高在上的乾妃,是要治她项晓清一个大不敬之罪吗?

想到这里,项晓清嘲讽一般地笑了笑,她什么都没有了,她的自尊,她的美好,一一被践踏于此,甚至是多年的姐妹情,还不及一个有心无情的君王。

项晓清在亭中三人的目光注视中,提起自己曳地的裙摆,顺着旋转的石砌的楼梯,走了上去,她的动作并不快,也说不上磨蹭,就这样,直直地迎着顾容浅有些惊讶的目光,不卑不亢地来到了她的身前。

顾容浅旋即回神,沉脸,对着唤项晓清上来的丫鬟,一声怒斥:“谁让你多事?”

项晓清的目光飞快扫视了整座亭子里的装饰,竹帘悬挂于四周,最里端,是一个装饰的红木案几,摆着两盆吊兰,靠近一点的前侧,便是固定好的石桌,上面以浅色流苏为铺,摆着三盘金盏,依次装着时令水果,精致点心,以及杂口坚果。

“奴婢拜见乾妃娘娘,娘娘万福金安。”项晓清这是第二次跪顾容浅,从姿态到神态,完全无异。

顾容浅坐在凳上,看着项晓清这看起是认命的一跪,久久不出声。她答应过项祁,不让任何人伤害他这位宝贝妹妹,自己却是首当其冲的伤害她的人,可,那都过去了不是吗?她现在是乾妃,烨帝的宠妃,不同了……

有心伤害与无心伤害都是伤害,没有什么不同。

明月见乾妃不叫这小马奴请起,以为自己揣度对了她的心意,遂狐假虎威地说:“之前就见到娘娘凤驾于此,为何不来跪拜?”

好盛气凌人的一句?让跪在原地的项晓清不禁微微抬起了头,落入眼的便是顾容浅那张韶雅的面容,眉眼微垂,呈现出怜爱之姿。

这就好像,一只刚从午睡中醒来的小猫,撩

动心里那根柔软的弦。

原本,顾容浅想快些息事宁人,然,一看到项晓清此刻不卑不亢,荣辱不惊的样子便来了兴趣,看看如今的她,会如何应对目前的尴尬局面。

项晓清身板挺直,跪在那,淡然道:“我想问皇命和娘娘之命究竟哪个为大?”

明月没想到这小马奴会搬出烨帝,心想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莫不知她陪了烨帝三天三夜这事在宫内宫外传得沸沸扬扬,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吗?当着乾妃娘娘的面,还敢用皇上来压,这完全是自己讨打!

“放肆!在乾妃娘娘面前,口出狂言,是不是在你心中,压根不把娘娘放在眼里?”

一副狗仗人势的嚣张模样!

项晓清惨白的唇瓣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眉眼一敛,继而惊

艳抬头:“奴婢倒不敢这样,只是奉了皇命,得去马场驯养。说到对乾妃娘娘的大不敬,我想这人倒不是我――是你这越庖代俎的宫女才对!

对乾妃大不敬的是她明月这个越庖代俎的丫鬟?明月微微愣住,这个勾引男人的狐媚小马奴在说什么?

项晓清睬她一眼,目光调转到端坐在石凳上的顾容浅脸上,女子修养极佳,无论何时何地,都能在唇边保持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这,可以被她理解成她在不动声色的观戏吗?

“你家娘娘在这里,都并未对我进行呵斥治罪,你一个贴身大婢女,就亟不可待的赶在主子面前,将我一军?这,不算越庖代俎吗?退一万步来说,我尽管有罪,你哪怕分位不低,充其量也只是一个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们翻身做主了?娘娘人不是还在这吗?还是说,你就是要冒着毁坏娘娘声誉的危险,蓄意刁难我?”

一字一句,将明月逼上了死角,她支支吾吾,慌张地看了顾容浅,亟待向她解释辩白。

顾容浅听了项晓清的这席话,加大了唇角的笑,纤细的双掌轻拍,仿佛就是为她鼓掌一般――这个举动,往往是在夏朝时,项晓清答辩得极好时才会有的。

曾经,顾容浅一直觉得这项晓清是诸多公主里,天资最为低下的一位,在御书院上课的第一天,项晓清被项祁带着,上了一个时辰的课,项晓清连头都不曾抬过,问她诗经,项晓清背得支支吾吾,甚至满口结巴,她还有些懊恼,怎么会带上这么一位平庸的公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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