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相信你!”舒锦意手撑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努力憋笑。
“我没开玩笑。”
再次强调。
“我知道你是认真的,”舒锦意拍拍他的手,“所以这一趟你我非走不可了,我期待你将他弄进地狱的一天。”
“阿缄!”
褚相爷有点恼。
“我听着呢,”舒锦意转身过去给自己的尸体整理衣物,然后抖开他给自己准备好的衣裳。
见她敷衍自己,褚相爷瞬间噎住气,有股不上不下的郁气堵住。
将人扯到了怀里,用力吮吻她的唇。
舒锦意攀上他的脖子,热情的迎合。
其间,她还主动的去扯褚肆的衣裳,手指勾住他的腰带。
用力一扯!
衣带应声松掉。
褚肆眼神一暗,将人横抱往榻上一放,一波热情又了上来。
舒锦意紧紧缠着他,无声的热切包裹着!
褚肆刚得知真相,而她则松了口气。
两人都比任何一次都要热情,都要激烈……
……
舒锦意睁开眼,已是翌日清晨。
外面的风声徐徐吹拂,不冽,声轻。
“阿肆……”舒锦意哑声叫唤时撑起了自己酸疼的身子。
掀帘进来的人在火盆的地方停了一下,然后大步走过来将她酸软的身子扶进怀里,他顺势坐到榻边:“还早,先睡一会儿。”
说着一杯水递了过来,舒锦意接过喝完。
“什么时辰了?我可有错过什么?”舒锦意往帐中的角落看了过去,看到那口新棺静静的躺在那儿。
“卯时。”
“扶我下去,”舒锦意不想躺了。
褚肆依言将人扶了下来,给她穿了靴子,道:“先饮些热水,我马上就回来。”
说完,褚肆就转身出去了,步伐轻快。
舒锦意喝了几口热水,走到棺前,看到已经换好衣裳静躺着的自己。
舒锦意:“……”
知道真相后的褚肆对舒锦意这种无微不致的关怀,更甚了。
以前不能享受到的东西,在他这里统统都能享受。
正如此刻。
褚肆是真真正正的将她当成个柔弱女子对待。
“我就是吃个东西,你抱着我做什么?”
“你身子虚。”
“……”她真的不虚!
舒锦意被抱着放下,伺候着用膳。
做起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懒惰生活。
“我不放心,已和墨悬商议过,由他暗中带几人随行,以防万一。”褚肆是指护棺回皇都的事。
舒锦意一怔:“墨悬同意了?”
“你的话,他会听。”褚肆一点也没有隐瞒他是用舒锦意名义命令人家。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