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被留下来的清羑赶紧上去收拾。
褚肆偏头看了清羑一眼,目光幽深得直叫清羑心底发憷!
手里的碗差些打碎。
“母亲夸过你绣活做得好,可有此事。”
褚肆突然开口,吓得清羑赶紧放下手里的活,忙点头,“还尚好。”
“既是如此,你照着这图样,给我绣个荷包。”
褚肆从桌案这边抽出一张图样,交到清羑的手中。
清羑看见这样图,吓得都要哭出来了。
“相,相爷……这,这可是鸳鸯?”
“嗯。”
褚肆淡淡地点头,见她反应,淡声道:“可是不会?”
“不,不……只是这对鸳鸯有些怪……”
清羑咽了咽口水,颤声说。
“让你绣便绣,”褚肆摆手,拿着手里的公文离开房间,朝书房方向过去。
清羑整个身子直接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
完了。
相爷他不会真想着要她做通房丫环吧?
虽然相爷长得俊美如斯,又有权势,可,可……她不敢啊!
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尽管如此,清羑晚上还是赶制了起来。
相爷要的东西,她敢不给吗?
书颐今夜不用当值,提着灯笼回到屋里,看见坐在小铺上绣着活儿的清羑,书颐好奇下凑了过去。
看见清羑放在膝头上的样图,愣了愣。
“这是鸳鸯?你这小妮子……”书颐震惊地盯着清羑。
清羑吓得赶紧收住样图。
“别收了,我都瞧见了,看这纸质,可是相爷……”书颐盯着清羑,怀疑着。
清羑脸刷地一白,艰难地点了点头,“是相爷让我给他绣……书颐,我,我怎么办啊!”
可怜的清羑被吓得不轻。
“真是相爷让你给绣的鸳鸯荷包?”书颐眼目一瞪。
“嗯,”清羑咬着唇点头。
“这,这……”书颐也有些懵了。
相爷这算是怎么回事?
之前一再推着清羑这事,怎么到了这会儿就改变主意让清羑给绣荷包了?
而且,绣的也不是普通荷包。
鸳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