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季修文正陪瞿子睿在花园里荡秋千。
远远地看见挺拔的身影,少年停下了推秋千的动作,下一秒像个小孩一样飞奔过去。
“宝贝!”扑到了怀里。
而男人张开双臂稳稳接住。
似乎无论什么时候,他表哥自始至终满眼都只装得下季修文一人。
少年双腿挂在瞿宴的腰上,环住对方的脖子,二话不说,当着全家在场所有佣人的面吻了下去。
在看到季修文动作的那一刻,瞿家的人便很自觉地回避了,只有年幼的瞿子睿还愣在原地,眨眨眼,呆呆的望着。
可随后也被半路跑回来的佣人捂住了眼睛,强行抱走。
夕阳揉了满地的碎金,搂住他的人热情地回应着。
片刻。
瞿宴就这么一手提着公文包,另一只手托着少年上了楼。
脚踢开房门,再勾上落锁,一气呵成。
被人断断续续亲了半路,衣衫微乱,就要被人放下时,季修文便以为能暂时解脱了。
却不料脚尖刚刚触地,又被瞿宴压在了门后,给予他的是更激烈的亲吻。
男人掐着他的下巴,舌头强势撬开牙关,因为动作急切而显得有些粗暴。
公文包被随意扔在地上。
炙热的呼吸绕在唇边,有些滞涩的过程令他眉头微蹙。
瞿宴看着逐渐神色迷离的人,声音暗哑来了句:“宝贝儿,给瞿子睿生个弟弟怎么样?”
季修文被吓得一缩大口喘气,当时就在想,从前怎么没发现这人还有点闷骚属性在身上呢。
衣冠禽兽。
可他已经没有精力思考了,身后是冰冷的门板,身前的那一片炽热烫得他直发颤,半离地的脚哆嗦,被堵着叫不出声。
而瞿宴只是一下一下温柔的吻掉他的泪珠。
……
除了那天没看见的亲吻外,在瞿子睿的记忆中,夫夫两人似乎就没吵过架,偶尔真把气氛闹得僵了,他表哥一定是最先妥协服软的那个。
你可能很难想象,瞿宴那么凛冽如松的人,却像个树袋熊一样懒散趴在少年后背的样子。
爱是相互的。
瞿子睿分不清他们谁宠谁更多一些。
有一段时间,季修文周转于各种应酬工作间,差点把自己搞出了胃病。
那是他第一次见瞿宴对季修文生气。
小子睿默默站在一旁不敢吱声。
然而才没过几分钟,便听季修文“噗嗤”一声笑了,笑得肩膀直颤头枕在男人的腿上,顺势环住他的腰。
哼声:“错了。”
弹了下他的额头,瞿宴:“撒娇也没用,以后等你老了一身毛病,看你怎么办。”
“那我一定是个快乐的老头子。”
“……”
男人无奈。
oK,这冷战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战事再次以他表哥禁不住美色退让而告终。
但也因为这件事,一心工作的瞿宴学会了做饭。
……
还有一次,瞿子睿在墙边的书架上发现了一小罐糖果,开过盖,裹住的糖衣很漂亮。
他以为是买回家吃的,便没太在意,正要伸手拿,却被刚回来的瞿宴拎起了衣服后领。
他说:“要吃管家会给你买。”
“可是我想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