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有些矛盾了,何以说此间主人喜欢火但又畏惧“火”呢?
喜欢,又怎么说?
畏惧,又怎么说?
平凡无奇的“火”居然还能延伸出这些说法?
正常来说,以这样面积的室内,只需要一把旺盛的火把就足以照明一切,但是此间主人却在四面墙各挂上火把,再加上室中央祭台上那小小火盘,不大不小的密室居然设置了一共五道光源!除此之外并无别的摆设。
那么这是不是说明了此间主人对“火”的喜爱?不然何以设置这许多的“火”,又在这四面墙绘上四道火纹图形。
既然如此喜爱“火”这种上天的恩赐,那么又因何室内的火把以及火盘都选择了体积小巧的造型?
光看火把那点火,就像个大号点的蜡烛的烛光而已,这些火把以及火盘都太小巧了,小巧的像是此间主人畏惧更为大一些的火把火盘会伤害了自己,故此才选择了这么几个造型小巧的火把火盘,小巧得甚至都无法为这不大的密室提供足够光亮。
整个室内的火把诡异的无风摇曳,两个黑衣人跪伏在地,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禀报给面前的中年人所听,额头裸露在外的皮肤正冒着一层冷汗,汗水一滴一滴的流下。
密室之中,光影不足,让人难以看清楚他的面相,但却可以肯定的是,他必然是位高权重,可以一言定生死的人,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应该不太好,要不然地下跪伏的黑衣人也不会是这种反应。
“教主,实在是突然冒出一个身法高明的道人偷袭,属下的弟弟这才失手被擒获,而且那道人的身法并不下于属下等人。”
“衙门库存的那些灵药呢?”
中年人语气平缓,但此时此刻他的语气越是平缓,其实也是表达了他内心的波涛汹涌。
城府深沉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但有时侯不形于色,其实也是表露于形的一种。
听到这样的语气,黑衣人额角的汗水更多了些。
“灵药在属下弟弟身上,给丢了…”
这被称为教主的中年人,面色阴晴不定,如同烛火光影在他脸上变幻莫测那般,片刻他才开口,语气缓缓的说道:“圣火神让我等在人间,为的就是弘扬祂赐给我们的经义,除此之外一切尽是邪魔外道,现如今教中缺经费,这些邪魔外道居然还想安然享受圣火神恩泽大地的恩赐也不想着有任何丰敬,我等只拿了他们的财物而已,已是给了他们天大的宽恕。
可笑他们安然享受圣火神的恩赐却还不知感恩,这些邪魔外道都是该杀的白眼狼,但是现在看来六扇门的那些鹰犬应该是找来了帮手,那么就先停止一段时间再行动吧。”
跪伏在地的两个黑衣人也不敢出声,静等教主的下一句话,因为他们知道教主必定还有下文。
“你,去盯着看,现在本教还不适宜暴露人前,我相信你的弟弟会知道怎么做的。”
语毕,室内中央摆放的火盘突然莫名疯狂摇曳,火舌高高升起,似是躁动不安,室内顿时一片灯火通明。
夜,夜风凉快,如炎炎夏日吹来的凉风那般醒神。
一连数夜,徐南都在城中最高楼的顶上盘膝而坐。
他坐在那么高,并非是在眺望夜景,他是在等待,等待一个他并不认识的一些人。
而这些人,只能守株待兔才能见到。
(心绪烦躁,光头强到现在才勉强写出这一章节,故此今日不会有第二更,光头强要休息下,安抚自己郁闷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