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寒此时才注意到,他前面有个躺着的人,此人整张脸发青,嘴唇发白,看上去向是死了一般。在他旁边有个跪着的少年,看上去比自己小,顶多十二三岁。
“堂下之人可知罪?”
那少年也是张嘴,只是操着一股外乡口音:“是他在路上突然跑出来打劫,我才动的手,我没罪。”
“就算是他先动的手,你就可以杀人了吗?”
“我没杀他”
“胡说,本县令刚才让人把脉,这人明明已经死了。”
少年嘴里开始说着什么话,地上躺着的人嘴里跑出来一条细长的虫,不一会,地上躺着的人便缓缓睁开眼睛,他看见少年仿佛见了鬼般,浑身开始出着冷汗。
下面的百姓也都下了一跳。
“你们看,邪术啊!”
“是啊,刚刚那人明明已经死了。”
“还有那条虫,是什么东西。”
“………”
赵予寒赶紧走到县令耳边说着什么。
县令转头和衙役说了一句话。
“肃静,堂下之人竟敢使用邪术,来人,把他压进大牢,等候处理。”
“是”
“现在,退堂。”
“威…武…”
一炷香后,一行人来到县令家里。
“小侯爷,你真的要把他带走吗?我看他确实会邪术,恐怕不是很安全。”
“县令说笑了,这只是个小戏法,侯爷我只是对这个戏法感兴趣而已,天子统治的地方怎么可能有邪术。”
县令征了一会也是立即笑到:“也是下官多想了,但侯爷等会出去还是要让他戴个斗笠,不然让人认出来我也不好办,来人,准备一顶斗笠。”
“侯爷我在此谢过了,回去后定当向家父说明情况,现在我还有事情,就先回去了。”
“侯爷竟然有事,下官我就不打扰了,等侯爷回去后代我替赵将军问个好。”
“一定”
说完后,三人就一起出去了。
“侯爷,这个县令为什么这么客气啊!你不是说你没有官职吗?”
“你个呆子,侯爷我确实身上没有官职,但我爹官职就大了,他们都是看在我爹的面子上。包括我这个平安侯,如果不是我爹和我爷爷,像我这种人怎么可能被封侯。”
那个少年戴着斗笠,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
“侯爷我救了你,你就打算一直不说话吗?”
“不是的,只是侯爷两个字音译成南疆话就是蠢猪的意思,我刚才一直在憋笑”
“………”
南疆是大周朝北边几个小国家联合起来的,赵予寒的父亲镇守边疆主要就是防止南疆。
“你是南疆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