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清醒过的时候,她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居所。
一间简陋的的小木屋,除了床和张简陋的桌子,什么都没有
是广目命人临时搭建给她住的。
他说她是罪人,不配住他宫殿里的任何一间寝殿。
这里和须弥宫各处的奢华格格不入。
也时常提醒着自己,她的身份,不过是个罪人。
门咯吱被推开了,是个仙仆,端着一个碗进来了。
仙仆没说什么,走到珍珠床头,不由分说,便揪住她的下颚,将碗里的药强硬灌进她嘴里。
珍珠不知道他给她喝的是什么,便拼命抵抗。
“不喝药?想病死吗?”广目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木屋的门口。
珍珠愣住了,灌药的仙仆自觉退到一旁。
“你的命,是本天王的。”广目看着珍珠,冷冷警告,“本天王不想你死,你休想死。”
说罢,走到仙仆身边,端起他手中的碗,走近珍珠。
“你的罪还没有赎完,你以为你病死了以为本王就会这么轻易算了吗?”广目将药碗抵达珍珠嘴边,“如果中途你敢寻死,本天王便拉着全鲛族赔罪。”
“哪一天我说可以两清的时候,才可以两清。”广目最后说。
珍珠点点头,乖巧的张嘴,喝下了广目喂到她嘴边的药。
广目轻蹙眉头,转头叫来了身后的仙仆。
仙仆立刻便会意,上前接过药碗。
珍珠眸子了闪过一抹失落。
不过她还继续将药喝完了。
不想让广目又误会,对她发脾气。
珍珠喝下药后,广目才离开。
之后,都有专人来监督她喝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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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在小木屋里养了几天,好转了许多,便又被广目叫去做差事了。
差事还是些零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