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问,谁敢信一个天天穿着白大褂在诊所给人捉脉的女大夫,能出现在地球的另一端,打扮的像明星一样,还英语流利,成为一个社交女王?
顾培正愁找不到机会呢,这时跟领导说: 没错,那是我爱人。
领导愣了一下: “她怎么会在这儿?”
顾培已经想到合理的解释了,说: “我想,她应该是出国来看国诊所的生意的,大概是这边诊所的关系,让她被邀请了。
“你爱人在国也开了诊所?”领导很是吃惊。
因为这几年还没有实行人员财产登记,大家并不清楚彼此的财务状况,而且这年头还没有哪个国人能把生意做到国的,大多有钱的花人,都是在国内赚钱国外花,试问,有几个能从国人手里赚钱,拿回花国去花的?
可偏偏林白青就是。
顾培说: “国的连锁中医诊所,汉唐医馆,属于……我爱人。”
领导愣了一下,终于说: “好家伙,你咋从来没说过小林同志那么厉害,能把诊所开到国
的。”顿了顿,又说: “她竟然在用中医赚国人的钱?”
顾培既已经跟领导打过招呼,就准备去找媳妇儿了。
同一时间,王慧也朝着顾培走了过来,说: “院长,那位军需官在喝酒。”
顾培点了点头,回头看了眼ike,还是准备先去找妻子。但这时,他发现女儿拉着妻子,朝着他走了过来。
然后他就发现,在他们所呆的这一片,又有了一个病人。
这就得说说中医的治未病了。
中医的厉害之处并不在于它有多先进的仪器,多精良的设备,而在于治未病。
但是,治未病几个字又严重的限治了人们对于中医的理解。
何叫治未病?
不是说你没病,它要给你找病治,没事找事。
而是,中医们能通过你身体的微弱变化,以及你的体质,
饮食习惯,继而推断出你会得什么样的病,并在病之起始就扼制住它,不让它发展。
顾培也算半个中医,关于他推断所有的国大兵都有气胸这个问题,领导们虽然采信了,但还派了王慧来要做进一步的验证。
而他的另一个推断是军需官ike,他因为在腰部做了针灸,伤及了肾脏。
顾培认为他肾脏的包膜位置有轻微的感染和炎症,那个问题并不大,停止在错误的地方施针,吃点消炎药即可痊愈。
或者说不必管它,只要不进一步刺激,它也可以痊愈。
但人的身体是会受外部环境刺激的,无庸质疑,这几天大家都很忙,也都很紧张,军需官因为要负责协调花方的后勤事谊,会更加的忙碌,而人一忙碌,一劳累,身体上的一点小病,要不把它治好,就会转成大病。
偏偏ike今天免不了要喝点酒,而肾炎患者喝酒,那他就更要出问题了。当然,他要出了问题,对花方来说是件好事。因为只要他出事,花方就确定气胸的问题,并立刻改变作战计划了。
但这只是顾培的设想,而随着林白青的出现,事情的走向,也变的不可思议。林白青和楚楚朝着顾培他们这边走来,是因为另外一个病人。
也就是那个腰部打过封闭针的男人。
他是一个芯片行业工作者,跟两方的领导团站在一处,正在聊关于芯片行业的未来的一些设想,以及芯片行业和军工联合起来的应用与发展。
然后,他在中途打了个喷嚏。这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是他在打完喷嚏后腰就直不起来了。
而且封闭针也不管用了,他的腰椎内部剧烈的刺痛,痛到他瞬间面色煞白,大汗淋漓,他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时冷餐会马上结束,接下来会有一个半小时的文艺表演时间。
这位芯片业的大佬并不想错过,也不想离开,因为文艺表演之后还有个酒会,他想在酒会上跟双方的首领再聊一聊,凡事都是生意,他得为生意着想。
他疼,他腰都直不起来,而他要再这样下去,很可能大家就要请他离开了,但他还是在坚持着,尝试着想要站起来,并一直说: “我很好,我真的很好。”
一次,再一次,他想要挺起腰来,他想挪到椅子上缓解一下疼痛,但是他发现自己的腰部痛到,连挪到椅子上的力量都
没有了。
而就在这时,在今天的整个冷餐会现场,最耀眼,最漂亮的那个女人走了过来,并询问他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她还贴心的那了一把凳子过来,扶着他坐下,并说: “只是针灸,大概需要五分钟的时间。”她指了指自己的手: “只需要一根针,在这个部位,但马上就会让您变轻松。”刚才大家就在聊中医,聊针灸。
双方的领导之间还关于国的干针和花国的针灸之间有没有差别险些就展开了争论,是因为彼此语言不通,全靠翻译才没争起来的。
但在此刻,突然有人腰不顺了,花国的几个领导异口同声,说: “灸一针吧。”
国方面的领导们也想看看中医是怎么做针灸的,也建议这位做芯片的大佬试一试,毕竟只是一根细细的针,只是浅浅的扎一下,大家在此刻都很兴意盎然,于即将开场的文艺表演,都没有此刻的针灸更加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