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也好。
起码大家不用看他脸『色』拍戏。
陆衍之这一走,一直到《周鱼水》杀青他都没再来探班。
直到电影上映取得高票房,苏洱与段熠同时摘得最后欢迎新人奖后的公司庆功宴上,她才再次见到他。
只不过,他挽着黎安儿出席。
“这是谁?”宾客里有人不认识黎安儿,奇怪的问。
好事人回答:“陆总的新欢。”
“什么?叶璨星这么快就失宠了。难怪开始演戏了,原来是想自力更生。”
“不过陆总口味跨度也太大了,这女的怎么长那样?虽然不想承认,但叶璨星比她美多了。”
有人冷笑:“美有什么用,看久了还是会腻。”
苏洱听得心里疼,又见黎安儿脖子里戴着那串珍珠项链,更觉得喘不上气。
她现在一点没当初的自卑样,靠在陆衍之身边笑容款款,似乎已经忘记脸上的可怖的疤痕。
大提琴先起调。
舞乐响起,大家各自邀请女伴共舞。
苏洱看着陆衍之和黎安儿在舞池中央共舞,眸光黯淡得转身往屋外走。坐在秋千椅上望着昂头望着月亮发呆,直到一股香水味袭来,一只细白的手递来一杯红酒她才回过神。
“和我喝一杯吧。”
黎安儿歪头,甜笑。
见苏洱不接,她于是说:“没毒,还是说叶小姐连和我喝杯酒的气量也没有?”
“怎么会。”
苏洱接走酒杯,不与她碰杯直接一饮而尽,把空杯放在椅子上。
“这么好的酒一饮而尽,未免太暴殄天物了吧。”
苏洱说:“对我而言,酒过穿肠,都一样。”
她站起身要走,黎安儿却说:“不觉得羞愧吗?我都回来了你还留在璨艺算怎么回事,光明正大『插』足我和衍之的感情,就这么喜欢当小三啊。如果你想离开璨艺,解约的事我能帮你。”
“我原本是想离开。”苏洱笑着看她:“但你这么一说,我又不想走了。”
黎安儿讥讽道:“话我不会说第二遍,好歹你自己分清楚,否则,倒霉的只会是你身边的人。”
苏洱心一跳。
四周到处不见聂烟踪迹,她走到宴厅也没找到她的身影。
车轮碾过一块石头,车身颠簸,聂烟嘭得一身从座椅滚下去。头顶疼痛让她清醒,隐约听见副驾骂司机:“好好开车,悠着点。”
“人滚了,看看死了没别闹出人命。”
副驾驶于是探身到车后去试她鼻息,“没死,看她长的够漂亮的不如找个没人地方快活快活。”
“她可是女保镖,醒来麻烦。”
“手都捆住了,怕什么。”
话落,他摁在聂烟鼻下的手被她突如其来得咬住,男人痛地大叫:“松口!臭娘们!”
司机手忙脚『乱』要停车,聂烟举起被绑在前面的手拽住男人的手往后座拉,等男人身体往里送之际,一拳打在他下巴,男人惯『性』上扬脑袋头顶嘭的沉重一声装在车顶,疼得连声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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