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秋杏眸一亮,探出神力查看云慎的身体,确认发现他好得不能再好了,顿时更加愉悦了。
不过她那双清澈似清泉的眼睛,也确实没听出云慎的话外音。
“那,妻主……”
云慎轻颤了颤双睫,试探着去揽秋秋纤细的腰肢。
结果秋秋刚好一个错身,好似领导满意下属一般踮脚拍了拍他的肩膀。
随后眉眼弯弯说道:“既然身体好了,走!我们去嵇隐那里看看,我找他有点事。”
云慎:“?”
云慎那双如狗狗眼般亮晶晶的期待黑眸,一下就变得哀怨了起来。
就这样,在云慎一脸沉黑的哀怨里,两人来到了云间阁。
养伤的嵇隐悠闲躺在一张躺椅上晒太阳,就看到了对他满身戾气与不满的云慎,牵着他笑盈盈的小妻主,目不斜视朝他而来。
“呦,稀客。”
嵇隐挑眉,轻轻侧身了一点,让自己的腰伤不至于那般隐隐作痛。
瞧着脸色阴沉的云慎,他还笑着散漫揶揄了一声:“小鸩鸩,我没惹到你吧?对伤患这么冷着脸,有点过分哦。”
“呵。”
是没惹到,不过就是打算旧事重提让妻主和他完婚,结果妻主说要来见你而已。
你有什么好见的?
云慎冷呵一声,漆黑的视线上下打量了一圈嵇隐,满脸写着不屑。
“咳咳,是我让阿慎带我来的,你恢复得怎么样?”
秋秋轻咳一声让僵硬的氛围稍微破冰了一点,牵着云慎坐落在前方,抬眸看向嵇隐。
那天嵇隐伤得很重,此刻看这吊儿郎当的模样,恢复倒是很好。
她不能使用神力直接复原凡人的身躯,会适得其反。
也因为云慎的身体内有一道祁弋的神魂,这才没有出现排异现象。
“妻主别看他,他皮糙肉厚的,死不了。”
云慎越发强势霸道,直接插在了嵇隐与秋秋中间,阻挡两人对视,硬邦邦吐出一句话。
瞧着云慎小气巴巴的举动,嵇隐在身后简直要气笑了。
虽然知道云慎在开玩笑,这些天他没少来关心自己,但看着他连自己的干醋都要吃,嵇隐既无奈又想揍他。
“小鸩鸩啊,你这护食的举动……怎么,我还能吃了你的人不成?”
嵇隐翻了个白眼,散漫倚靠了起来,抬眸似笑非笑揶揄道。
“咳,你别怪阿慎,他只是这些天安全感有些缺失。”
秋秋怕云慎嘴笨被嵇隐调侃生闷气,立即站出来帮他说话。
顺势扯着他坐在自己身边,一直牵着他的手无声顺毛着。
嵇隐:“……”
两人含情脉脉、你侬我侬、相互护短的模样,嵇隐简直要看不下去了。
得,他俩倒是互相慰藉了,来这里给他这单身狗看热闹的?
特别是看到云慎薄红着脸小鸟依人般依偎着秋秋,嵇隐简直要被辣眼睛了。
但看着自己却一副生人勿近的冷冰冰模样,双标得不要太明显。
嵇隐没好气道:“所以你找我干嘛?”
随后挑眉,毫不在意某个醋王,轻佻着直直凝视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