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像是要狠狠教训她一样,任凭女人不断挣扎,他依旧忙着自己的。
陈可一开始挣扎着,可奈何体力悬殊太大,在他眼里倒是显得她是欲拒还迎。
她气的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慕时楦要她要的更狠了。
耳边传来温热的触感,男人含着她的耳垂低声道,“我想要的,你拒绝的了吗?”
陈可冷着脸,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她没有讲话。
慕时楦更加恶作剧的折磨她。
直到陈可被她弄得身体上的反应已经压抑不住,她突然同他博弈起来。
于是由本来是一方占领主导权,变成了两只困兽相互博弈。
慕时楦顶着她,恶狠狠道,“陈可,你怎么敢?”
然后变得更加汹涌澎湃。
......
醒来后已经是深夜,陈可指尖探了探旁边的温度,是冷的。
显然慕时楦在她睡着后就离开了。
她起身发现,床单已经凌乱不堪,上面还有大片水渍。
她换了崭新的床单,然后又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
慕时楦没有给她做清洗。
她又回到床上蒙着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
可越是这样反而她越要乱想。
没有办法她只好去慕时楦的酒柜中挑了一瓶烈酒,给自己灌。
五杯酒下肚,陈可才觉得有了那么点困意。
佣人早已经将晚饭送来,可她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只有喝酒能让她身体舒服一点儿。
明天。
明天那个女人就要搬进来。
她这个正牌妻子做的可真是窝囊,偏偏他将自己的白月光带进来她还不能说什么。
这一晚陈可在心里一遍遍告诫自己,不要认真,认真就输了。
......
第二天上午十点,慕时楦的车子缓缓开进别墅,保镖恭敬的为他打开车门。
接着男人绕到另外一侧,将跟陈可有几分相似的那个女人抱了下来,正迈步朝着大厅来。
陈可站在二楼阳台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
陈可一大早自觉地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到了客房里,为的就是给他们留下足够的空间。
可慕时楦却没有把程初安排在他们住的房间。
而是在三楼,这倒是令陈可琢磨不透了。
不过,程初现在是病人慕时楦再禽兽也不会对一个病人做什么。
这样一想好像又说的通了。
经历过昨晚的事,陈可真的不想再和他住同一个房间。
他只会对她禽兽。
对程初只有爱护。
陈可收回视线,就响起了敲门声。
她整理好思绪,打开房门,就看到阴沉着一张脸的慕时楦。
他走进来,四处打量着房间一会后,睨着陈可笑道,“慕太太这是要跟我分房睡?”
就算不在一起也该由他来说,这个女人居然敢擅自做主张就搬了出去。
陈可轻笑道,“我这是给你们腾位置呢,免得说我怠慢了她。”
他带着另外一个女人回家,她就大方的给他们挪床。
一丝犹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