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龄面色苍白，整个人浑身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面。

周围人看他的视线无比怪异。

对于这些人的视线。

殷九龄视而不见。

他好似一个失去了至宝的小孩，心头痛苦无比，眼神黯淡而落寞。

麻木的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之中。

殷九龄是开车来的。

他回去的时候，开车回去。

神色麻木混沌。

开车的时候，他脑海里全是和少女为数不多的交集。

不甘。

遗憾。

所有的深情都带着念念不忘。

执着而固执。

看似冷清的人，一旦动情了，实则会越发深情而偏执。

“小暖，如果是我先认出你的身份，那么，最后，和你在一起的人，会不会是我？”

痛苦在心里蔓延。

整个人晕晕乎乎的。

突然。

转弯处行驶过来一辆车。

殷九龄刚想转弯刹车。

可是，刹车好像失灵了一般。

没有任何反应。

心头的不安渐渐蔓延……

殷九龄还来不及反应。

车子朝着这边袭来。

“砰”的一声。

刺耳的刹车声伴随着撞击声响彻云霄。

殷九龄整个人被压在玻璃之下。

浑身痛疼不已。

鲜血从头上流淌到了脸颊。

他眼前渐渐模糊。

依稀之中。

他好似看到了少女的面容。

她浑身似乎泛着光芒一般。

嘴角带着笑容。

甜如蜜糖。

暖如春光。

他伸手，想要抚摸少女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