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修荆赤缓缓睁开双眸,浑身酸疼无比,倏地,响起昏迷前那一幕:“九九?!”
艰难坐起身,看着自己所在之处,“这是……”
“躺好!”一道熟悉的沙哑老声响起,随后伴随着粗鲁的扯开手腕处的绷带,“想死就说。”
易修荆赤眼睛划过一丝亮光,看着面前为自己治疗的鬼母道:“鬼母,是你救了我们?那九九呢?就是和我在一起的那个男人呢?他如何?他……咳咳咳……怎么样了?”
脸上满满的急切,秦镹以他自己为垫背,虽然最后内力缓冲,但是那高处跌落的力道,易修荆赤看着面前的鬼母,“鬼母!”
“死不了!”鬼母手微微一顿,冷冷的看了一眼易修荆赤,缓缓起身,将一颗圆润的白色丹药放在她面前,“吞下!”
易修荆赤缓缓扬起右手,接过那颗白色丹药,眼前一亮,“这是……”与她配制的药丸不一样,带着一种别有的气息,“难道是传说中的丹药?”
随后直接吞了下去,缓缓之间一股股气息在体内流淌,滋润着干枯的经脉,一道道被山石划破的伤痕也缓缓愈合。
缓缓起身,盘膝而坐,引导着气息缓缓流荡在经脉中,一股股热流不断滋润,直到全身伤痕愈合,倏地,睁开双眸,“多谢鬼母相救。”
“他在另一屋,”鬼母站在窗前,看着床上的易修荆赤,枯老的脸上还有叨叨伤痕,“拜我为师。”
易修荆赤抬眸看着面前冰冷的鬼母,缓缓从床上下来,双膝跪地,“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三个响头后,缓缓起身,坐在床上,“师傅。”
“他没事,”鬼母瞥了一眼自家刚收的徒弟,缓缓一顿,“就是浑身骨头裂了而已。”
“……”易修荆赤眼角一抽,看着面前淡然自若的刚拜的师傅,“师傅……”
第一次相见,她就有拜师的冲动了。
这次不仅救了她,而且还知道了她能炼制传说中的丹药!
便直接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只是,这师傅说话大喘气!
易修荆赤就要下床,却被鬼母一个冰冷眼神阻止,道:“躺下,自己内伤多重不清楚?”
“清楚,”易修荆赤眼睛微微一闪,随后抬眸道:“但九九……”
“他没事,上了药了,”鬼母冷冷的瞥了一眼易修荆赤,“男人不可信。”
易修荆赤便安稳的坐在了床上,眼眉微微一挑看向正在捣鼓药草的鬼母,“师傅可认识宫鹰?”
鬼母手一顿,随后满目冰冷的看向易修荆赤,道:“你给我好好疗伤,在胡思乱想,我扎死你!”
随后直接起身离开了茅草屋内,在门口处,“赶下床,我就扎死那男人!”
一句话断了易修荆赤下床的心思。
易修荆赤坐在床上,一阵郁闷,她是不是拜错师傅了?有这么个师傅是好是坏呢?
而另一旁不远处的屋内,秦镹缓缓醒来,却发现自己全身动弹不得,眉头一皱,就要运力。
“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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