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再怎么难听的辱骂和挣扎,都不能撼动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的占有。他在她的身体里纵横,像要把她掏空一样凶狠。
“记得我告诉过你的话吗?”他对她的哭喊置若罔闻,却只是咬着她的耳垂,激烈的喘息伴着浓浓的恨一起传入她的耳膜,“你敢忘记我……我会囚禁你生生世世,让你永远,做我的……”
“奴隶”两个字,跟随一个彻底的刺入,让悦菱痛得再次尖叫。
“不……放过我……”她已经开始哭求他,“我肚子里还有宝宝,你放过我吧……”
“是吗?谁知道你怀的是哪里的贱种?”他抓住了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一扯,在她露出的白希长颈上一阵啃咬,“那你就求我吧,你求我啊……”
他越是这样,悦菱越是怕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知道哭。
“除了哭,你还知道什么?”他在她身上不停歇地动作着,伴着粗重地呼吸。
所有的压抑全然爆发,所有的情感不可收拾,随着每一次的深入浅出,持续累积,入魔了一般,让他根本停止不下来。
“求求你,”悦菱抓住了他的手臂,“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了……”
话语未落,他堵住了她的嘴,吸得她舌尖麻木。
“为什么不是求我继续?”舔着她嘴唇的同时,他咬了她一口,在她的唇角留在了红印。
悦菱绝望了……和魔鬼谈判,哪里有希望可言?他只顾他的感受,只顾他的发泄,哪里考虑过她点滴?
痛,全身都痛。
这种痛蔓延到了头部,她只觉得双眼像是灌了千斤水,胀痛无比,整个大脑所有的血液凝固成了铁,在颅骨里冲撞着,与瑜颜墨冲撞的频率合为一体,要把她的头撞碎。
“啊——痛啊,好痛……”悦菱抱住了头部,痛苦地叫着。
瑜颜墨并未注意到她的异样,他只是抱紧了她,紊乱中亲吻着她的头发:“很快,很快就好了……”他语无伦次地抚慰着她。
……等他次次猛烈冲击,最终把所有积累的洪水都释放在她的体内之后,他长长地喘息着,才发觉身下的人儿早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他起身,借着窗户洒如的微光看她。躺在下面的悦菱,双眼紧闭,脸色惨白,双唇乌青,那仿佛芳华已逝的模样令他的心里猛地一惊。
“悦菱!”他抓住了她的肩膀,用力摇晃了她一下。
可她已经全然失去知觉,如被抽干了灵魂的空壳任由他呼喊也没有反应。
瑜颜墨啪地一下打开了灯,洁白的被单上,她的双腿间,点点的鲜红,似在控诉着他的暴行。
惊慌——
多年以来,久违了许多年的惊慌,再一次笼罩了他的全身。
从父母双亡之后,他再没像现在这样,感受过这种六神无主,双腿发软的感觉。
全然恐惧中,他四处寻找着自己的手机,最终抓住了chuang头上的电话机。
柳清叶的电话是多少……该死!竟然一个数字也记不起了。
连拨了三次,都没办法拨出正确的号码,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不发抖。
最后,他一拳砸倒了电话机,按了铃。
“管家……让柳清叶给我打电话!马上!”他的声音里,冷静不复存在。
……
这么多天以来,柳清叶终于可以睡在自己的家里了。
杀千刀的瑜颜墨,把他的医院搞得个天翻地覆。全部盘查了没有结果之后,他干脆来了个守株待兔。
先给平民医院那边安装了全套的精良监控设备,严密到死角里陨落一只苍蝇也能看到。再然后,直接搬到了拉斐尔医院办公。
当然,他除了签签字,听听重要汇报,大部分时间,都在死死盯着监控屏幕。
柳清叶看着他全神贯注,眉头深锁地对着监控一动不动,已经在盘算什么时候给他来个深度催眠洗脑。
这样下去,瑜颜墨不疯,他也要先疯掉了。把医院关门大吉的心都要有了。
这男人,对那个叫悦菱的女人简直是走火入魔了!
就在他反复演练催眠步骤以防出现意外的时候,瑜颜墨突然接到了一个重要的商业邀请……谢天谢地,他总算是抽了一个晚上离开了。并且,他一去就不返,柳清叶赶快收拾细软,飞一般的奔回了家。
啊啊啊,他抱着大枕头打个转,眼睛眯起来,一脸满足,还是自己的狗窝好啊。瑜颜墨,千万不要又一个电话把他叫起来才好。
所以,关机,锁门,戴上耳塞,让全天下都找不到他。
哦也,瑜颜墨,爱折腾你一个人去吧,我柳清叶不陪你玩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这大半夜咚咚咚的敲门声是为哪般啊?
听不见听不见,在耳朵上再加了一层枕头,我在异次元我在异次元,没人敲门没人找我……呼噜,柳清叶自我催眠的技巧也是一流。
嘭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