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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子枫和血凝向着断崖的方向，缓缓飞行。

血凝深吸一口气。

“真是麻烦啊，与你在街道走了一圈，居然惹了这么多麻烦，杀了这么多的人，受了这么多的气！”

沐子枫轻笑一声。

“果然，最后一句话，才是重点。这一系列，都是因果，躲不过的！”

血凝疑惑道：“你不是已经是杀戮道了，怎么还在说因果呢？”

沐子枫微笑道：“生死道大成，我才入得因果道，我现在虽然是杀戮之道，但不影响我生死和因果二道皆是大成！”

小魔女看向他。

“果然，我猜的没错，你那一夜，因果之道大成，可是，我终究不明白，你到底想到了什么，居然让你大成的因果之道，崩毁了！”

沐子枫沉声道：“那一晚，说实话，我自己都不敢回忆，我将自己的道路，全部否定，我认为，宿命之谈，和因果之道，相悖，我因宿命入道，所以，才会那般，好在，李柔烟告诉了我答案，不然，我将永远沉沦在梦境之中！”

小魔女微微点头。

“原来是这样，你觉得李柔烟这个人，如何？”

沐子枫轻笑一声。

“极好！”

血凝瞪了他一眼，开口道：“难道，你对她动心了，可是，你不是说过，你的心死了吗？难道，你在骗我！”

沐子枫无奈的看了她一眼。

“我只不过实话实说罢了，并没有动心，她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姑娘，温柔，大方，处处为他人考虑！”

小魔女双手环在胸前，哼道：“温柔，大方，处处为他人考虑，我看，她是处处为你考虑吧，我也很温柔大方的！”

沐子枫噗嗤笑出了声。

小魔女立马不开心道：“喂，沐子枫你什么意思啊！”

沐子枫摆手道：“没什么，被口水呛到了！”

小魔女鄙夷的看向他。

“你在骗傻子吗？本小姐，很聪明，你就是觉得我不温柔，不大方！”

沐子枫轻声道：“没有，你也很温柔，只不过，与她不同罢了！”

小魔女狡黠一笑。

“来，你说说，如何不同？”

沐子枫哑然。

“我就不该接你的话，不过，李柔烟，是一个可交的朋友，现在，我欠她的，可能，永远也还不清了！”

“切，怎么可能还不清，你娶了她，不就都还请了，说到底，你还是不想负责罢了！”

小魔女冷冷开口。

沐子枫长叹一声。

“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有些事情，我无法逾越自己的底线，希望你们能理解。”

小魔女哼道：“若是不理解你，我就真的将你绑了，让你生不如死，居然害我相思了数百年！”

沐子枫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亏欠了这几位佳人。

小魔女见他又露出这样的神情，摆摆手道：“收起你那副亏欠了别人的表情，你谁都不欠的，只怪你，放不下心中的执念罢了！我们，也放不下！”

沐子枫轻声道：“看来，我们都是俗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