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岛小姐,你先冷静点。”
“要我冷静?别开玩笑了!”
三岛阳奈猛地一拍桌子:“好好在打工却在店里遇到出轨的前未婚夫,给他发了条邮件说不要再见面结果几分钟之后他就死掉了,现在还要被指责是凶手——换谁能冷静下来啊!”
“三岛小姐……”
“我要告你!工藤新一!就算你是知名的高中生侦探也没用,我要告你污蔑!还有你,这个叫齐木的也是,你们会身败名裂……”
工藤新一冷静打断她:“三岛小姐,死者的套餐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东西?”
“……”
三岛阳奈突然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样,失声了。
见此情形,谁还不知道有问题,看她的眼神立刻都不对了。
不过……
“套餐?”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过去。
有店员小声解释:“但、是是……上川先生点的就是最基础的套餐而已,汉堡,薯条和可乐。”
现在在那个餐盘上,可以看到汉堡和薯条的包装盒和可乐的纸杯。
点了同样套餐的毛利兰盯了半晌,逐渐恍然:“难道是……”
工藤新一鼓励她:“是什么,兰?”
“是……餐巾纸?”
毛利兰有些不好意思。
≈ap;n bsp;……
餐巾纸?
目暮警部嘴角抽搐,其他人也差不多。
那种东西也太不无足轻重了吧,而且用餐巾纸怎么杀人?
毛利兰自己也觉得说错了话,连连摆手:“抱歉,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工藤新一的表情却很认真:“不错呢,兰,餐巾纸嘛……”
他用手捏着下巴,喃喃自语:“差点落下了,这也是其中之一才对。”
目暮警部不理解:“等一下啊,工藤君,你在说什么啊?”
“意思是,确实少了餐巾纸没错。”
“……哈?”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样东西……”
说到这次,他再次放缓了语调。
——你这家伙,就一定要等人来接吗?
齐木:“是汉堡的包装纸。”
“就是这个!”
工藤新一看目暮警部又要质疑,竖起一只手指:“大概,死者有在焦虑愤怒的时候会把手头的纸巾或者类似的东西揉成一团的习惯,三岛小姐就是利用这一点,把沾染了河豚毒素的针藏在汉堡的包装纸内。”
“但是,这样吃汉堡的时候……”
“一般人吃汉堡的时候只会一点点褪去包装纸,这样藏在里面的针就不会暴露,就算汉堡上面沾到一点毒素也无所谓,只要嘴里面没有破口就不会立刻毒发。”
工藤新一继续:“至于餐巾纸嘛,因为用途太多,可能会被用来擦嘴,擦手,不确定能不能把人刺伤,也不好控制时间所以放弃了,没有放餐巾纸大概也是为了让他在揉的时候只有汉堡包装纸这一个选择。”
“等、等一下啊!”
三岛阳奈再次出声,不过这次她的声音干涩,任谁都能听出问题:“我在送餐的时候可是确定了有汉堡包装纸的……说不定是那家伙吃完之后随手扔到哪里去了,地上之类的……哈哈,你们不知道,那个人就是那种没有公德心的类型啦……”
“阳奈……”
和她关系最好的店员有些不忍心。
“何况……何况你们根本就没有证据啊!要说是我杀了上川,总要找出凶器在哪里对吧!”
[啊啊,没错,只要不被人发现藏在那里的那个……]
——所以说,只是在心里自言自语,为什么还要用“那里”和“那个”这种模糊的指代词啊。
“证据的话,当然是有的。”
“……咕。”
三岛阳奈发出像是被什么掐住脖子的僵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