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收了心的,就郝贝那丫头绝对不行,她救过咱们的命是一回事,可是要嫁进我袁家当媳妇的人,首先第一条就得身家清白,你看看她,以前捅过人,现在又惹了大事,这下进去少不得几年别想出来的……”
真是有够气人的!袁老爷子现在想想还是生气,所以对着袁嘉邈也没个好脸色的。
寒颤什么,不就是叶家人丁兴旺,他们袁家则人单力薄的。
能不气才怪,袁嘉华把人家叶家的孙子给送局里去了,叶家那老头今天一大早就堵他门口,把他好一顿的寒颤。
“哼,谁抓的,你说是谁,你哥为了你可是把叶家的人都给得罪了,你每给老子争点气的。”袁老爷子气呼呼的说着。
袁嘉邈这是今天早上才醒来,刚吃了一碗粥,就听他爷爷说夜来香让人给捅了。
“抓走?谁抓的?”
裴靖东这边是这样,袁嘉邈那边也没好到那儿去!
真就可能是那样,为了个女人,你连基本的理智都没了,你还能干嘛啊!
苏韵气得红了眼:“得得得,我说说还说不得了呢,你就这么地吧,我看你早晚有一天死她手里的。”
裴靖东的脸当下就黑了起来,重重的喊了声:“二婶,这是我自己的事。”郝贝的好与坏,那都是郝贝的事,是他的事,他不想听到别人抵毁郝贝的话。
这么想就有点幸灾乐祸了,可之于苏韵来说,裴靖东就像是她自己的孩子一样,而郝贝就是个侄儿媳妇的脚色,那就是个外人。
苏韵现在对郝贝的印象简直就是差极了,胸大无脑吧你,长个脑子是干嘛的,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一样,黑国安呢,你黑啊,你倒是黑啊,还不是让抓了!
苏韵帮他把衣服拉好,又开始抱怨:“你就是个死脑了,你那个媳妇啊,我就不想说了……”
之前是没感觉,这会儿真是觉得疼,不是那种给你来一刀的痛,而是恶心的觉得全身都每一个细胞都发疼的感觉。
“我没事,真没事。”裴靖东赶紧把袖子放下来,不让苏韵再看他身上的伤。
苏韵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她没有孩子,真是把裴靖东两兄就当自己儿子来看的,看到他受这份罪,真心难受的。
“你说说你,长没长脑子啊,那人要是给你喝的毒药,你……”
苏韵站在边上看的揪心,你看看,就一个晚上,弄的这么狼狈,真是有够的了!
医院里,护士在裴靖东的胳膊上抽了一管子的血送检了。
*
郝艳其实就是挺普通的一女人,知道自己妈心里恨二贝,也就没办法,顺着呗,反正二贝现在是有钱人,也不怎么跟他们联系的,估计打电话也没什么事儿的。
郝妈妈这才赶紧给大女儿郝艳打了个电话,说了下这个事儿,让她一会别跟郝爸爸说漏嘴了。
还别说,真让郝妈妈给说中了,而郝爸爸那里则真就收摊后给郝艳打钱去了。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郝贝会打电话来,八成没好事,还是别说了,那丫头就是个祸害,跟她沾边的都得倒霉。
郝妈妈抿着唇,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的神色看着郝爸爸,真是忍了又忍的才没说那是郝贝的电话不是郝艳的电话。
就说让一会他去给郝艳寄点钱去。
乡下人起得早,六点多就开始有干活的来吃早点,基本上到了八点就没有什么生意了,郝爸爸这才有功夫埋怨郝妈妈一句:“你呀,就是爱生气,那艳儿不是你闺女啊,她日子过的不好,你不心疼啊,自家亲闺女,你还总生气……”
而另一边,南华乡下。
时间到,郝贝孑然一身的走到门口,被两个黑衣人带走了。
的确不算是稀奇的,更稀奇的还在后面呢!
宁馨也是刚知道的,失笑:“那就怪不得了,袁家对袁嘉邈很是维护的,昨天袁嘉邈差点挂掉,灭了一个夜来香不算稀奇的了。”
秦立国愕然的看向她,袁嘉华的老婆,没听说在哪个单位工作的。
“这个作者是袁嘉华的老婆。”郝贝的手指点在尾端的署名处讲着。
郝贝却是看到那篇报道上的撰稿人署名为——陈允。
“是啊,这家报纸今天肯定会卖空的。”宁馨也咐和着,真觉得这世道真就什么人都有,有这么多不怕死的啊!
呵呵,这下好了,就算你后台再强大,也架不住舆论的压力吧。
郝贝也过去看,看完只觉得过瘾,怪不得那么乱的地方都没人管呢,原来有这么高的后台呢。
一个什么主妇杂报把这事儿给报道出来了。
“这家杂志也是个胆大,敢报道这些出来?”秦立国有点疑惑了,不想法了的节奏,估计公家的报刊都不敢登这些的吧。
你看今天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报道出来了。
秦立国看着宁馨带来的报纸,频频点头,这袁嘉华动作可够快的,真没看出来,比他老子袁文涛可要强多了。
袁嘉华这是给袁嘉邈报仇呢,直接就把夜来香的老底给掀了。
而这叶凭就是叶家人。
可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袁家还真没强大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这叶家恰好就是能压袁家一头的。
譬如,袁家就能压他们这些所谓的望族一头的。
这话可真一点也不假的,你看裴家,方家,苏家,丁家,那在京都都是有名望的家族,可这真就是京都的九牛一毛罢了。
京都这地儿,老话说的,皇城根儿随便扔个石头都砸死的可能就是个当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