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笑道:“随便看看,不要让你们喂了鱼。”
布赢笑道:“那我们得感谢你了。”
刀疤笑道:“好啊,把你在鸿运赌坊赢的钱分我一半。”
布赢笑道:“不可能!”
“那就不要说感谢。”
“不用钱,动动嘴解决的事情,为何不做呢?”
刀疤看着布赢,笑道:“你太财『迷』了。”
布赢道:“有钱不好吗?”
刀疤道:“好。”
“那为何我不能有钱呢?”
刀疤想了想:“有道理。”
夏平安在前面走,刀疤和布赢谈了一阵。过了小巷,就到了客栈。
“夏平安?”
夏平安扭转头。
刀疤笑道:“有的事情,躲不开也藏不了的。”
夏平安:“我知道。”
“那你…”
夏平安顿了顿,道:“我只想进教院,不想惹事情。”
刀疤笑了笑,摇头道:“既然你来了都城,你觉的会如此简单?”
夏平安沉声道:“我不惹事,但我也不怕事。”
刀疤看着夏平安和布赢离开,微微摇头。
“树愈静,风不止。”
……
都城郊外,绿柳如烟。
两辆马车停在岸堤的树荫下,有两个穿黑衣的小厮牵着马,身子站的笔直,一动不动。
岸堤下方的树荫下,有一个穿月白『色』长袍的人拿着鱼竿垂钓。
岸堤僻静,只听得夏日傍晚的鸣蝉疲惫的叫一两声,有气无力,西湖白天将所有的气力耗完了一般。
有脚步声传来,不轻不重,很稳。
柳若白没有抬头,专注地看着前方的鱼竿。
一声灰白衣服的散千金静静地站在边上看着。
“好兴致。”
柳若白笑道:“闲着无聊罢了。”
散千金笑道:“垂钓儿戏,却掌生杀大权。”
柳若白扭转头,笑道:“就是钓钓鱼,却被你说的如此血腥。”
散千金笑道:“我们这样的人怎能不沾血腥。”
突然,前方鱼竿动了动。
柳若白将鱼竿拉出水面,一条寸许的小鱼在挣扎。
“哈,终究还是太小。”
散千金摇头道:“焉知以后会不会跃了龙门,那时候若记起柳先生这鱼钩之痛,不妙啊。”
柳若白哈哈笑了起来。
“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