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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昆仑巅针锋相对,半神架故人皆陨(1 / 2)

 第87章 昆仑巅针锋相对,半神架故人皆陨

昆仑山巅,风雪紧,人皆凄凉。

一女泪如雨下,瞬间霜雪满面。她目光呆滞,步履蹒跚,对众人甚至她久别重逢的父亲都视而不见,怔怔地朝山下走去。

一名老者刚要上前安慰,却被身后的年轻人轻轻拉住,摇了摇头低声说道:“爹,让千越静一静吧。”说完便一起远远地跟在身后。

同行众人皆动身下山,无人再去关心山中是否还藏着其他秘密,除了坠崖的两人,似乎这也算是一场团圆了。田小天终不负师兄所托,金雀与凝儿母女相认,同时也终于报了师门灭门之仇,印天龙找到了销声匿迹多年的姑姑,孙子荐隐姓埋名多年终是一家团圆。只是那消逝在风雪中的人背负了太多人的牵挂,没有人能真正开心起来,就算刘德舆和拓跋嗣纵横沙场见惯生离死别也不能释怀。

“都督好手段啊,不过既然噤哥哥临终所托,我今日便不予计较,只是其他人你休想再动分毫。”金刀少年快言快语不留半分情面。

“齐王莫要曲解在下之意,我并非嗜杀之人,禅噤兄弟之死亦非我本意,又怎会为难他人?”刘德舆针锋相对地说道:“但如果齐王真要咄咄相逼,我可不会客气。”

“好,可还记得魔鬼城之约?”

“当然!”

“甚好,如今再无羁绊,便各凭本事吧。”

“请!”阎王刀闪过一丝杀意,转瞬即逝。

两支队伍迅速整顿准备出发,此时田小天去而复返。

“两位大人,此地老夫原本不想再过多停留,但有一故人不幸殒身洞中,欲将其尸首带回埋葬,可否允我先行?”小天一揖说道。

“前辈且去!”拓跋嗣干脆利落的回答。

同时马头苍在刘德舆耳边嘀咕了几句,刘德舆点点头,上前一步扶住田小天的双臂。

“田兄不必客气,挚友之后,岂能不善,人之常情,只是听闻洞中机关印术甚是厉害,孤身前往恐怕……”

“都督放心,洞中机关尽解,师兄之意断不在伤人,这可能也是他想看到的。至于兵冢之争,无意染指,也确实不知所在,只望二位大人,不要为难寡母女,他日有求必当赴汤蹈火。”

“田兄,你多虑了,朝廷为民,又何来为难一说?”刘德舆看了一眼对面嗤之以鼻的少年,继续说道:“不过还是让马老爷子与你同去吧,也好有个照应。”

“老六,你也同去!”拓跋嗣朝身边的亲信说道。

“老夫恭敬不如从命了。只是有句肺腑之言不知当不当讲?”

“讲!”双刀同时说道。

“天下客以人为本,师兄所做这一切想必只是为了一个真相,至于兵冢中到底藏有何物,恐怕会令二位大人失望,又何必如此兴师动众的寻找呢?”

“如今重要的已经不是其中之物,而是谁先找到了。”拓跋嗣挑衅地看向阎王刀,字字如刀。

“正是。”刘德舆亦是斩钉截铁。

田小天言尽于此,头也不回的入洞去了。两队人马同行至第一个通眼处,便四散开来,各领任务而去。

悬崖底,石碑旁,三人对峙。

其中一方为男女二人,英雄少年,衣服多处撕破,面部染血,显得狼狈不堪。男子背负一剑,女子手执冰霜,颇为警觉。而另一方乍看起来绝非善类,小山般的身躯足有九尺高,体格健壮,头发随便用草绳束在脑后,络腮大胡几乎遮住半张脸,这些毛发仿佛从来没有打理过,像山头上恣意生长的野草,无法无天。巨人手执一柄乌黑的大斧,怒目而视。

适才巨人一斧劈下,势如万钧,少女硬接一招,顿觉气血翻涌,手中风月寒颤鸣不止,可见眼前之人绝不可小觑。然而一击之后巨人再无动静,仿佛真的化作小山,任凭风吹雨打。

“前辈,我们兄妹二人失足跌落悬崖,误入贵地,还请见谅,敢问可否借贵地养伤,伤愈即刻便走。”少女收起剑芒,双手作揖道。

对方没有任何回应,一手执斧拄地,一手指着石碑——上写“仙人止步”四个大字。看这架势将周旋的余地已经逼上绝路,两个年轻人是断没有可能波澜不惊地路过此地了。是背靠悬崖,苟且等死?还是向前一线,虎口夺食?选择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看来只能硬闯了,师妹,此人功力非同凡响,只怕凶多吉少,自求多福吧。”少年说着身体一挺背负之剑出鞘在手,大战一触即发。

“单风是你什么人?”

巨人突然变了一副表情,两眼放光,甚至满脸胡子都随着话音颤抖起来,声音浑厚粗犷,像这山间掠过的狂风。他单手拎起大斧悬于身侧,另一只手指向执剑少年——正是手握幽冥剑的禅噤。

两人没想到竟有如此一幕,一时愣住。寒若迅速在脑海中将她所听闻的单风事迹串联起来,希望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可以与对面这个巨人联系起来,然而很快她便放弃了,除了天下客,她对此人知之甚少。而禅噤却已经回过神来,干脆利落地说道:“以父子之名,可为家父。”

“这是什么鬼话,说清楚一点!”

巨人有些急躁,显然对这个回答颇为不解。寒若也吓了一跳,禅噤如今心中藏不得事,竟是她自己疏忽了,若对方是仇人,那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不过单风自始至终皆为大同,应该会与身陷此处穷山恶水避世之人成为朋友吧。

寒若当机立断,拍了拍禅噤的肩膀双手作揖说道:“前辈勿怪,我师兄内伤未愈,经脉错乱,难免言辞怪诞,单风前辈正是他的亲生父亲。”

“哎呀,”巨人猛地将大斧扔在地上,双手一拍大腿说道:“我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大侄子!”

情况似乎在朝着理想的状态转变,竟是父辈朋友,寒若长舒一口气。

“前辈,敢问尊姓大名?”寒若按下禅噤的剑,禅噤顺势归剑入鞘。

“什么大名,叫我蛮头就行了,叫叔也行,总之别见外,之前老九总叫我大蛮子,亲切!”名叫蛮头的巨人笑得合不拢嘴。

“馒头……叔,蛮叔幸会!”寒若深鞠一躬,而禅噤自然不予理会,冷眼旁观,寒若趁机踢了一下他的脚踝,频频点头示意照做,禅噤这才抱拳作揖。

“甭客气,在我这儿不兴这个,对了,你们俩娃娃怎来到此地?”

“从天上掉下来的,莫非这里还有别的路?”禅噤冷冰冰地说道。

“蛮叔,此时说来话长,可否容许我们先行调息,再与蛮叔尽情长谈?”寒若见禅噤似乎有些不支,赶忙上前说道。

“瞧我这脑袋,受伤了,受伤了,不过我还是要去问过山翁才行,等我片刻。”巨人立马转身风驰电掣地去了。

“蛮叔,您的……斧头!”

寒若发现了被遗落的兵器,喊出声时,蛮头已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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