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跟你说过了,咱们家的事你少管!我爸再怎么挨人欺负,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唉,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呀?”丁唐唐也被陶紫给刺激得不轻:“好歹他是我干爸吧?我眼见着干爸被人欺负,我这一边看笑话,那我还是人吗?”
她气哼哼的说:“反正今天的事,你让我管我也得管,不让我管我也要管!”
说到这里,她一指那个何坚强,问那个相貌堂堂的大叔:“阎罗,你说说,我的老板让人欺负了,这得怎么办吧?”
陶紫听丁唐唐叫那个人阎罗,不仅又向那个阎罗看了一眼,这人浓眉大眼的,长得也蛮有气质,怎么就叫阎罗了呢?他要是阎罗王,那肯定是十殿阎罗中最帅的一个了。
殊不知,这个人就是当年宜城道上黑白通吃的头号大佬,人称阎罗的袁罗。
而袁罗身边站着的白衣美女,正是他的妹妹,也是丁唐唐的三徒弟,袁姗姗。
也正是因为当初袁姗姗认了丁唐唐为师,袁罗这才受了丁唐唐的“点化”,改邪归正,开始做上了正经生意。
时代不同了,当年和袁罗一同出道的大佬们,现在不是吃了花生豆,就是身陷囹圄。
要不是袁罗及早抽身,他现在可能也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
为此袁罗对妹妹的这位师父不仅感激不尽,更对她的“法术道行”深信不疑。
因此但凡丁唐唐有什么指示,袁罗肯定是随传随到,全力以赴。
“师父,既然他欺负您的老板,那咱们就照他的套路来,去欺负他的老板。”
袁罗双手合十,向丁唐唐躬身问道:“师父,您看我这么做,没错吧?”
“没错,你理解的挺好的,很值得表扬嘛。”丁唐唐点了点头:“那你还等什么?别浪费时间了,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是。”
袁罗向他的保镖示意,立刻就有两个保镖走上前,一人向战成的腿上踹了一脚,那个战成噗通一声,就像只大青蛙似的跪在了地板上。
“老大……”何坚强和那几个打手兄弟见自己的老板下跪了,都作势要冲上来跟那两个保镖拼命。
“老大个屁呀老大?!”突然,战成痛心疾首的吼了一嗓子。
何坚强他们几个听战成冒出这么一句,全都不明所以,一齐定格在了原地。
战成跪在那里,冲着丁唐唐和袁家兄妹一个劲儿的磕头:“大师,袁总,是我不知道好歹,不嫌磕碜,屁都不是还硬充老大,让你们生气了,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眼前那战成磕头如捣蒜,这在陶紫丁唐唐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以往丁唐唐拉大旗作虎皮,装那个什么“大师”,端然稳坐在莲台之上,没少受人这么跪拜。
什么多金的大贾,上位的高层,对于丁唐唐这位“大师”来说,都不过是傻了吧唧的信徒,三拜九叩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不过在何坚强佟小曼等人看来,这情景实在是太颠覆了。
曾几何时,这个战成像个人灯儿似的,坐着豪车抱着美女,身边跟着一大堆打手,牛哄哄的,好像他就是天字第一号大佬,甭管是谁,在他面前都得低三下四的。
连那个能打能拼的何坚强,在战成面前都没一丁点儿地位。要不是何坚强把女儿贡献出来,战成对他连半拉眼都不带搭的。
而现在,风水流轮转,堂堂的战爷也站不住了,只能是跪着了。跪着就跪着呗,还得着谁就跟谁磕头,就快成个磕头虫了。不知道的,还当他精神上受了刺激,这辈子除了磕头啥也不会了呢。
丁唐唐还嫌不过瘾,过去照准了战成的那张大脸,狠狠的踹了一脚。
那一脚踹得可真够狠的,战成的半拉脸立刻印上了鞋印子,鼻子也给踹歪了,哗哗的直淌血。
这还不算,丁唐唐又拿起桌子上一本杂志,像拍苍蝇似的,对战成的脑袋一个劲儿猛砸。边砸她还边骂:
“你个烂货瘪犊子,我早就想归拢你了。就你个熊样,还资格跟我干姐睡一块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那个资格吗?我今天非得打死你这个烂货,让你不知好歹,谁都敢睡!”
“唐唐,你别……”
佟小曼看见自己的男人挨扁,也心有戚戚。
丁唐唐瞪了她一眼,质问道:“姐,你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要给他求情吧?”
佟小曼犹豫了一下,这才点头说:“唐唐,差不多得了,他又没得罪你,你饶了他吧。”
“你犯什贱吶?”
丁唐唐气急败坏的指着佟小曼呵斥道:“你忘了这个老流氓是怎么对你的?你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陪着他玩?他有这个资格吗?你要想找男人,我分分钟给你找个比他好十倍的,你信不信?!”
佟小曼差点没被气昏了,那张脸也羞得通红,她指着丁唐唐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