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霍启琛将她搂紧,秦婉回过很神来,抬头望着霍启琛,心口上热起来,她的手按着他的胸口,揪紧了他的衬衣,这些年,一直以为她是个六亲无靠的人,只有她自己的了……
霍启琛低头看着秦婉,“怎么了?”
“没什么。”秦婉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心里只有一个声音,他是可以依靠的。
过了一会儿,师启郴抱着一副麻将来敲门。
秦婉要做起来,霍启琛按着了她,两手将她搂紧在怀里,看向门的方向,“进来。”
师启郴一进来看到这情形,站在那里楞了楞。
霍启琛看向门口,有股冷气吹进来,“门带上。”
师启郴带上了门,看了一眼,房间里很暗,房间里一顶白炽灯透着白色的亮光,落在青砖地面上,朦胧中看到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你们真觉得我不用避讳一下我?年纪还这么小,看到如此少儿不宜的画面,深深地伤害了我的身心健康。”
霍启琛扫了一眼师启郴,“没事就滚出去。”
师启郴一笑,“有有有,这下雨挺闷的,表哥,我们摸鸟吧。”
摸鸟!看师启郴手里拿的东西,秦婉猜到是打麻将,可是叫成摸鸟也真是够了!
霍启琛低头看向秦婉,“没文化的人一向这样粗俗,你多见几次就习惯了。”
“……”师启郴心塞地看向霍启琛,表哥为了讨好表嫂,竟然这样贬低他,太过分了,一会儿牌桌上一定要让补偿一点精神损失费给他。
霍启琛低头问秦婉,“要不要玩?”
秦婉没有出声,接上这话茬就是玩摸鸟,听起来实在太不雅!
霍启琛抬头看向师启郴,“去叫宗师傅和承欢一起来砌长城。”
师启郴将麻将扔在一边,“好,我去办麻将桌。”
秦婉坐起来,霍启琛看向她,“我去洗一些水果放一边。”
没一会儿,承欢、宗师傅、师启郴过来了,将大大的麻将桌搬进来,放在正中央,霍启琛已经洗好水果放到了旁边。
师启郴看了一眼秦婉和霍启琛的方向,“五个怎么打?”
霍启琛回头看了一眼秦婉,“当然是我和秦婉一头,两个人一起上,怕我们到时候赢多了你们说放水。”
承欢不太会打麻将,和一帮有钱人打,她输不起,“你们打,我不会。”
最后秦婉和霍启琛坐了上下手,洗牌了一阵牌,四个人开始抓牌。
一上手是霍启琛打牌,秦婉就吃到了牌,抿唇一笑,看了一眼旁边的宗师傅,打了一个白板。
几圈过后,几乎秦婉要什么,霍启琛打什么,落了一手好牌。
抓过几次牌后,她将眼前所剩不多几张牌推倒,“自摸,五门齐。”
霍启琛第一个拿了钱包,数了一千五,放在秦婉眼前。
宗师傅瞪了他一眼,给了钱。
师启郴也数钱,“表哥,你还来真的,上手第一把这么搞!”
霍启琛看向师启郴,“难道让我给你放牌不行?不好意思,我们不在同一个户口本上,肥水不流外人田。”
第二局,照旧,霍启琛一直送牌,加上秦婉本来会玩,宗师傅吃不到牌,也不给师启郴牌,全桌就秦婉一个人胡牌一个人收钱。
过了一阵,师启郴不干了,“换位置。”
调了一次位置,秦婉和师启郴、宗师傅临着,和霍启琛面对着面。
不能送牌,霍启琛认真打起来,坐在那里,动作优雅地摸牌。
秦婉看了一眼,就连打麻将,他坐在那里也自有一股矜贵,蹙眉沉思的模样显得很睿智。
她也打得格外小心,从不给师启郴送牌,师启郴最惨,吃不到牌打出去还被霍启琛吃得死死的。
秦婉不糊了,变成了
霍启琛糊。
宗师傅也好不到哪里去,霍启琛这小子一张牌都不送。
没一会儿,师启郴不干了,“你们夫妻还是打一手吧,承欢,你过来玩。”
承欢看着场面,不想玩,摇头。
霍启琛看向承欢,“你输了算我和婉婉,你赢了是自己的。”
承欢一听放心了很多,毫无压力地上桌。
秦婉和霍启琛坐到了一起,秦婉摸牌,霍启琛在旁边坐在旁边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