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骄傲罢了。
约定洽谈的时间,香奈儿这股香风终于飘走,不再打扰司徒南和劳拉享
受舞会的美妙时光了。
“你刚才的态度好像对香奈儿小姐不太友好?”劳拉双手搂着司徒南的
脖子。一边随着音乐的节奏起舞,头微微抬起,看着司徒南,四目相对
,可以从对方的通孔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谈不上。我只是不大喜欢陌生人,你知道的。我不太喜欢这种场合。
”司徒南头微微低下,用力搂着劳拉的腰部,把她往怀里靠得更紧点。
劳拉点点头,类似的宴会司徒南也没带她出席几次,更多的是在家里的
两人浪漫。
就算在华盛顿的宴会上,他也经常忙着跟一帮老爷们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宴会是社交的主要场所,如果非必要,司徒南很少出席,一项非常低
调。
或许觉得语气有些生硬,司徒南又笑道:“其实我觉得香奈儿小姐挺不
错的,比大部分法国男人要强。或许我们可以邀请他到家里做客?”
劳拉点点头,眼里多了一丝亮色。
在回去的路上,两人又谈起了香奈儿那个女人。基本上是劳拉在说,司
徒南装着感兴趣地聆听。
香奈儿出生在普通的家庭,六岁丧母,父亲抛弃四个子女,所以她是被
姨妈养大的。儿时入读修女院学校并在那儿学得一手针线技巧。
长大后为谋生计,在咖啡厅里唱歌做舞女,每天要赶往不同的酒吧、咖
啡厅,很不容易。
在此过程中香奈儿认识两位情人,一位是英国工业资本家,一位法国富
有的军官,在这两个男人的支持下,她脱离舞女,开了自己的时装店。
“原来是这样,真不容易啊!”司徒南心里感叹,心思飘到万里之外,
一下子想到了纽约的库兹多娃和新唐山的吴曼丽。
越是发达的城市,类似出身的女人越多,别说巴黎,就拿东方的小巴黎
上海来说,就有超过七万多妙龄女子从事服务业。
不过国情不同,巴黎能出一位香奈儿,女性更独立些,而上海——但愿
这种事越来越少,司徒南沉默。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香奈儿小姐的事业里投资一二。”劳拉突然对
司徒南道。“刚才你们见面之前,香奈儿小姐有这方面的意愿,我觉得
对她有所帮助。”
“亲爱的,你知道我们家在南非的投资吗 ?”司徒南不置可否。反问道
。
“南非?”劳拉突然一怔,才反应过来,微笑道,“你说的是美英公司
的钻石吧?跟这有什么关系呢?”
“没有关系!只是不想你受累,出点钱,出点力就够了,别参合太多。
”司徒南握着劳拉的手。温柔一笑。
“为什么这么说呢?”劳拉有些疑惑地看着司徒南。
“没什么。在我们家里,我负责赚钱,你负责花钱。看你这段时间在巴
黎,很热衷这些事情,我感觉自己有被冷落的危险。”
说完司徒南有些可怜滴看着劳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