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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 致命豪门,首席总裁结婚吧 > 163.163,你的尺寸,我很清楚

163.163,你的尺寸,我很清楚(2 / 3)

年少时方岳从未想过,就是因为他那些决定,却导致他最终把江韵一步步地从自己的世界推了出去。

如今看到她与别人的结婚请柬,他心里的难过排山倒海地涌来,像潮水一样湮没整颗心脏,让他觉得透不过气来。

有部门员工从门口走进,笑着对他打招呼,“方总,是温特助吗?”

对方说着话时言语与眉眼之间都带着浅浅的暧昧,方岳看得懂,整个公司的人都以为会跟他走到一起的人是温欣然,只有他无比清楚,心里藏起的那片阴霾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收回心神,方岳微笑点头,丝毫没有公司总裁的架子,但那份从容不迫的气势却让人无法忽视。

对方见他点头,又接着道,“我刚才看到温特助的车已经到停车场了,医院那边的事应该是已经解决,您如果找她有事可以在这儿稍等一会儿。”

方岳没有会话,视线再度从请柬上扫过,转身从办公室出去。

中午下班方岳到停车场时发现车前站着一个人,正是温欣然,他走过去与她打招呼,脸色自然得像是与平常并无分别。

温欣然却久久凝视着他,一双细眉轻轻蹙着,最后开口问他,“江韵给我的请柬,你看到了是吗?”

方岳不否认,点了点头。

温欣然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

这天下午江韵接到温欣然的电话,“请柬我收到了,巧克力很甜,希望你婚后幸福。”

这么正式,江韵笑着道谢。

温欣然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多说几句。

“上次知行的事,网上发帖的是方岳,你应该知道。为了做那份看起来生动形象又略带点无厘头的帖子,他在灵西没日没夜地工作之后还连着熬了两个通宵,改了许多稿才最终有那样的效果。江韵,你马上要办婚礼了,今天他在我办公桌上看到请帖,估计心情并没有多美丽。上次的事,你应该跟他说一声谢谢,就算不想见面,打个电话总可以。在办婚礼前,我想他应该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知道在你心里他已经是过去式,但我不相信你能轻易抹去自己那么多年的初恋记忆。给他打个电话吧,就算什么都不说,至少让他知道你并没有把他遗忘到看不见的角落里。”

江韵沉默,几秒之后回话,“我在伯钦路的滨江饭店,你跟他说一声我在这儿等他<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方岳到滨江饭店是六点,温欣然跟他说江韵在等他时他正在开一个会,之后他就一直不停地看表,整个公司的人从未见过他那样焦急的模样。

终于等到散会,已经五点钟,他没来得及回一趟自己的办公室,叫助理收拾了文件,自己则是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跨着大步就往电梯走。

这一天,向来极有时间观念的灵西制药总裁在会议上数次看表,最终还在散会后早退了,众人都觉得十分新鲜,想从温欣然口中探知点情况,但无论来的人是谁,温欣然都一脸我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表情,成功把整个公司高层那些蠢蠢欲动的好奇心全部压了下去。

坐在江韵对面,方岳抿唇一笑,情绪掩饰得极好,“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网上帖子的事,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声谢谢,刚好今天有空,所以叫你一起吃顿晚饭。”江韵始终低着眉,从来没有觉得彼此之间空气这么局促,言语这么僵硬,连一个眼神都不敢给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情绪,也不知道别的情侣分手后再见面是什么样的情形,唯一知道的是她觉得胸闷,身上有些出汗,完全无法正常面对眼前这个男人。

方岳听了她的话浅浅一笑,“没关系,我闲着也是闲着,顺手帮个忙不费什么事。”

这顿晚饭吃得很安静,两人并未有过多的言语,结束之前方岳最后问了一句,“听说你马上要办婚礼了?”

江韵点点头。

“什么时候?”

“这月28号。”

男人垂眸头,“嗯,还有半个月,请柬备好了吗?”

江韵语结,半晌才回话,“还没呢……”

方岳眉尾微挑,“哦……”

对面而坐的这两人,一个明明知道方岳在温欣然桌上看到了请柬,一个明明知道江韵给温欣然发了请柬,却在提及此事的时候都谨小慎微。

江韵手中的筷子彻底动不了了,她拿纸巾擦了擦嘴,端起面前的菠萝汁喝了一口,见方岳看自己,她尴尬地笑笑,再没多说话。

这天晚上,慕寒川回来时江韵正在看一本关于怀孕期间注意事项的书籍,她最近闲着没事,在卓越亚马逊注册了个人账号,买了些言情小说拿回来看。

有一次慕寒川看到了,就给她定了几本怀孕的书,她看着那厚厚的几本,原本没有半分要看的意思,但最近言情小说看多了情绪波动太大,怕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她毅然决然地放下了言情小说,开始看这些孕妇该看的书。

慕寒川见她看得认真,缓步走过去凑到她耳边轻笑,“这样才像个准妈妈。”

江韵回神,事实上,她并没有多认真看书,是在对着密密麻麻的字和图片发呆。

下午与方岳见的那一面,实在不如何美好,或许当时她应该很大方地跟他说请柬已经做好了,顺便送给他一份。

可当时说没做好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究其原因,她并不想请他到自己的婚礼上来<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睡前江韵一直在纠结,导致十一点半她还没睡着,慕寒川十点多睡着了,醒来时见江韵还在左翻右翻就把她抱进了怀里,闭着眼睛他把她按在自己胸口,“快睡吧,你最近不是一直睡得挺好吗?”

的确,自打卧床那些日子开始,她每天晚上九点睡,第二天能睡到日上三竿,失眠今天还是头一回。

不再胡思乱想,江韵窝在慕寒川怀里,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呼吸浅浅,渐渐睡去。

而我们的慕先生则是彻底睡不着了,自打江韵上次胎气不稳见红之后,他有多久没碰她了,日子在忽然得子的欣喜中一天天流逝,同样流逝的,还有从前他最爱的某项运动。

他三十几岁,有再正常不过的生理***,是正年轻力盛的时候,大半夜的怀里抱着个香香软软的身子,如何能睡得着。

此时此刻,望着怀中熟睡的女人,慕寒川终于明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意思。

他就不该睡着睡着醒了,醒了也不该叫她,叫她也不该把她抱到怀里来。

她现在手脚并用地攀附在他身上,他身体某处早已有了反应,却只能这样动也动不得,什么都不能做,这种感觉,实在不如何美好。

……

7月15号,慕寒川在一个交流会上遇到方岳,彼时交流会上人很多,两人的座位离得远,并没有要跟彼此说话的意思。

交流会结束后两人在去往停车场的路上狭路相逢,有相识的人上来打招呼,笑着对慕寒川说恭喜,男人客套地笑,道谢,点头致意后接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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