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丢人现眼的被扔进了韶府的柴房。
只是,在富家老太太被推推搡搡走后,韶关阴着一张俊脸,走了出去,望着富家老太太的肥硕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紧握
着双拳,暗自咬牙:茹儿(柳茹,韶关妻),为夫会替你报仇的。
以前只是以为,茹儿是难产大出血而亡,实实不曾想到,竟然是遭了这个有时候看起来还算慈眉善目的死老太太的毒手,他那
个亲娘,还被这个死老太太教唆着,对茹儿多行不义之事,当初他怎么就那么傻呢?
以为自己和茹儿的千般忍让,就能换来家庭的和睦。
茹儿私底下也是有怨言的,当时他是怎么做的?
只能好言相劝,忍忍吧,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人心都是肉长的,铁棒都能磨成针,娘将你的一切看在眼里,会对你好
起来的。
只是以为是婆媳之间的不睦,只是以为是普通的家庭矛盾,谁知一切的一切都是这个死老太婆作下的。
她竟敢,她怎么敢向乖巧良善的连只鸡都不忍杀的茹儿下毒手呢?
想想,茹儿临死前,自己连她最后一面都没看到,她对自己到底是恨多还是爱多?
若有来世,她可还愿意做自己的妻子?
一定是不愿意的吧,因为自己此一世都没有将她护好,甚至听多了她的报怨,心里还生恼,有时候竟然还故意躲了出去,就是
不想听母亲和茹儿的絮叨。
思之,悔之,恨之……
韶关只气得眼底充血,真想大吼一声,灭了这富家满族。
韶华欺身将叶梨歌压在身下,什么白日宣淫,什么君子坐怀不乱,他又不是君子,干嘛要听圣人胡得瑟?
以前被喂个半饱也就罢了,总归是有吃的,可这从年前至今,都饿了快半个月了,整天精神恹恹的心里难受身上更难受,有媳
妇不能抱,这算是怎么回事儿?
古人讲今朝有酒今朝酒,他偏偏要倡导一个,啥时候有肉啥时候吃,谁敢胡乱嚼舌根子让媳妇儿难堪,直接灭他丫的,还就不
信了,自己的房中事,干别人屁事儿?
完全不知韶华心之所想的叶梨歌被韶华上下其爪的,弄得全身软成一团,连说话声音都带着虚音儿,“三郎,刚才那个拍房的是
你外祖母吧?
听闻她最是嘴碎,到时候你是男儿自是不怕,可怜我又要被她们口诛笔伐了……”
这话韶华贼不爱听,霸气的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樱红小嘴儿,在耳畔炸出一句话,“她敢乱嚼舌根子,老子灭了她!”
“那可是呜呜呜,三郎……”
“不在状态,还有力气说这么多废话,那就证明是为夫出力还不够!”
腰身一弯,一个用力,这动作直让叶梨歌娇喘连绵……
一个多时辰之后,天色将晚,望着拨步床上软绵绵揉作一团的叶梨歌,娇美的身子泛着如玉光泽,感受到男人的火热的眸光,
女人缩了缩身子,将自己团起来,显得更弱了一重。
岂不知,这样的动作看在男人眼中,竟越发具有撩拨性,舔了舔狼性的菱唇,凑得更近一些,声音也带着灼烧后的暗哑,“总是
不能让夫人满意,为夫甚是惭愧。
来来来,哪里不好,你再亲自指导一番,为夫定虚心接受。”
硬碰硬?她是傻了吧?
叶梨歌糯软的嘤咛一声,弱弱地抬起如受惊猫儿般的美眸,柔若不闻的用叹息般的声音,似控似吟,听在男人耳中却似不再控
制的邀约,“三郎,你欺负我!”
将女的捞进怀里,低声魅笑,“哪里疼了,这里还是这里,为夫替你揉揉,保管一会儿就会好起来的,”话说到最后,竟成了耳
语,“而且会越来越好,越揉越舒服……”
真是够了,这男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以前在梅园的时候,因为有父亲游冰在,而且父亲耳力极佳,时间稍稍长一点儿,父亲
就会适时的在院子外边散步,脚步声一遍重过一遍,所以那个时候的韶华也只敢与她弄一个多时辰。
在爱女心切的老岳父的监视下,再多的重复,他也会不好意思的,如今在他自己的地盘,真是越发的没有限制了,已经成了人
家案板上的鱼肉的叶梨歌,只能认命的予取予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