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就要掉进去了,
一根绳索飞来,牢牢将上空的人拦腰缠住,用力从漩涡中拉回。
其他船只见状立马转向绕道。
船只靠岸后,一个灰头土脸的瘦子气冲冲地跳下船。
“太不够意思了吧,马军司,河里有险也不知会一声。”
看着全员安然无恙抵岸,灰脸羊也就没太多埋怨。
“就说声音洪亮,原来是只羊装神弄鬼的在吼叫!”,大家都脱险了,马军开玩笑说道。
哄笑中,敬乾问道:“你不是在卓县吗?怎么回来了!”
“你们离开之前,大头领就安排我提前来到这里了,要我们暗中与你们联络!”
“所以...所以你就爬山上唱歌?”
灰脸羊手搭在后脑勺上尴尬回应:“也不完全是嘛,那天绳子就是我给你们牵过去的。”
“是不是那边出了幺蛾子?”
灰脸羊将脸一沉,又绕开话题,拍了拍秀才的背:“此地不方便,回了部落再说,大头领有要事,我们得火速赶回!”
深夜,腊子口关口依然城门紧闭。
而相较往时,则多了一种诡秘的感觉,
这种感觉让几人走到关口处都有些颤栗,
这座沧桑的部落城池,竟然看起来像家一样。
而家中却生出了几多事端,危险重重!
翌日,
太阳刚从东天发红,
罗桑部落内,
将军府,军司营,火枪营...
各大营地头领应令赶到城中。
殿门一开,
罗桑一手执金印,一手持楠木拐杖,
从殿门缓缓出来,
殿前场内数十万刀兵头领纷纷举刀大喝,
一时间呼应声震天动地。
走到殿前台阶,罗桑举目望天,深鞠三躬。
礼罢,
他大手一挥,阶下一片安静。
他再一举大鹏金印,
十万多面鹰旗纷纷竖起,
大军从内到外浩浩荡荡排至关口外,旗帜整齐划一。
马军几人第一次见到罗桑部落的恢弘气势,
此刻心中激昂的斗志从没像现在这样澎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