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进来几个男的,把床上昏死过去的女人们抬了出去,“哐当”门关上的那一刻,埃布西斯突然变的严肃起来,“你都查到了吧。”
亚哈点点头,面带微笑的看着他。
“你还算有点儿脑子。”埃布西斯也一笑。
埃布西斯起身走到酒柜那里到了两杯酒,回来坐下,很客气的递给亚哈一杯酒,并对他举杯示意,“这下我们算认识了。”
亚哈与他碰杯,喝下了那杯酒。
“你昨天去拜会过艾因菲尔德大主教了?”埃布西斯很认真的问。
亚哈摆弄着手里的空酒杯,懒散的躺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平静的说,“没有……”
“你还真是不会尽孝心啊……”埃布西斯有些失望,“要是我的人,哪天天不来拜会我,我可是会生气的。”
“忠诚不是天天做给你看的。”亚哈吐槽道,“忠诚是一种很暧昧的东西,跟信任一样,你不了解它到底是什么,但是你很清楚那种感觉,有的人阳奉阴违,有的人吊儿郎当,有的人不着边际……”
埃布西斯把酒杯放下,一脸的讪笑,“老弟啊——,哦,不好意思,你不介意我这么称呼你吧——”
“哈哈哈哈——”亚哈笑道,“您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能让您这么屈尊我敢不接受吗?”
“实在——”埃布西斯,“我们谈谈艾米莉亚吧……”
亚哈疑惑的盯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知道,你想得到她……”埃布西斯一脸认真的说,“我不妨给你透个信儿,6月份我会发动元老院,剥夺她的候选人身份,到时候她就是平民一个,那时候是个有点儿权势的都能把她搓圆了捏扁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亚哈看着埃布西斯那张认真的脸,不禁笑出了声儿,”哼哼哼——,哼哼——,哈哈哈——”
“只要你想,我保证把她完整的交到你手上。”埃布西斯很是认真的说,“这个女人,花样多着呢……”
“你还是自己留着玩吧!”亚哈不屑一顾,“你舍得,我还不敢要呢,无功不受禄,说吧你想要我做什么?”
埃布西斯一脸诧异的看着亚哈,“你?——”
“老哥呀——”亚哈也不客气起来,“我不是你想的那样,女人?钱?这些对你重要吗?重要吗?”
埃布西斯摆摆手说,“这些都是俗物……”
“错!这都是好东西啊——”亚哈把酒杯放下,“漂亮的女人,花不完的钱,是多少男人的梦想啊!你怎么能说这些是俗物呢?对你来说这些都是轻而易举能得到的,你当然不在乎。我不一样啊,我一没女人,二没钱,你知道我多想这些东西吗?但是老子连命都快没了,想这些有用吗?拜托,我只是想保命的小卒子,您大爷有什么事儿快说,别耽误我在这里跟您瞎耗行不?”
埃布西斯吃惊的看着亚哈,接着他缓缓低下头,沉思了一下,抬起头郑重的看着亚哈,“我就是想拜托你,请你今晚务必去拜会一下艾因菲尔德大主教,只要你把这件事做完,我保证不会再骚扰你。”
亚哈抱着胳膊看着那一脸严肃认真的埃布西斯,“了解,我现在就去。”亚哈站起来,径自走到门口。
“那就拜托了。”身后是埃布西斯再一次的郑重请求。
亚哈来到艾因菲尔德的府邸外,守门的拦住亚哈进去通报。过了一会守门人回来问亚哈,“艾因菲尔德大主教让我问你:‘交代的事情办完了?’”
亚哈回答:“算是吧,有或者没有都是。”
守门人又进去通报,不一会儿他便回来,带亚哈进去了。
亚哈被带到了艾因菲尔德的寝室,她正躺在摇椅上穿着一件红色的锦缎睡衣,慵懒的身姿让丰满的身体曲线显得更加性感迷人。亚哈径自走到她面前坐在地上。
“事情到底办的怎么样了?到底是没办完,还是办完了?”艾因菲尔德慵懒阴冷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疲惫,“你跟守门的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亚哈如实的说:“没有,我现在连贝因特的影子都没看到呢。”
“那你回来干嘛?”艾因菲尔德坐起来生气的瞪着他,“什么时候也学会油嘴滑舌了。”
亚哈撕着嘴角说:“咱们一见面,我不就是这样喜欢瞎说吗?您忘啦?您还要敲掉我一嘴牙呢……”
“少他么卖乖了。”艾因菲尔德一脚揣在他的肩上,“你今晚到红街干什么去了?火儿还没泄干净吗?”
亚哈躺在地上一脸的嬉皮笑脸:“我正幻想着呢?要不你帮帮我?”
艾因菲尔德一脸恨铁不成钢的失望,“你真是没救了呢,这么占点口头便宜,你就开心了?”
“至少比没便宜占强不是吗?”亚哈坐起来还是那副轻浮的姿态,他从口袋里掏出那些照片,“这些照片是哪里得来的?”
艾因菲尔德看着亚哈手里的那些照片,躺下叹了一口气说,“他们找上你了吗?”
亚哈把照片放在地上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你很清楚不是吗,我今晚也是受人所托,务必要来拜会你一下,不然我也不会冒着惹您生气的风险跑来找骂不是吗?”
“你这是拐着弯的骂我吗?”艾因菲尔德的语气也便的轻松起来,“你这张嘴,真是说不出每一句好话啊。”
亚哈这时直接进入正题,“是埃布西斯,拜托我来的,他尊称您为大主教……”
听到这话,艾因菲尔德猛地坐起来,直勾勾的看着亚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