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微勾的弧度,苍凉又满是无奈。
本来是不想再回来的,可洗完澡以后意识越发清晰。
想起昨晚的种种,心里的歉意折磨的他痛不欲生。
他终究还是没能管住自己的腿,回到了她的房间。
来到*边,一看她满身是他留下的残暴杰作,触目惊心,让他都不忍直视。
被子也不盖,就那么流着眼泪睡着了,应该是太累也太痛的关系。
无言的心疼在连俢肆心间弥漫扩散,他当时就恨不得扇死自己。
这是他的跹跹啊,最爱的跹跹!
他怎么可以丧志理智的把她弄成这个样子。
但是一想到她极有可能是许博年的女儿,他就无法淡定,更不想心软。
也知道就算她当真是许博年的女儿,一切也与她无关,不该把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她不过就是个孩子,都还没成年。
何况她是在他身边长大的,连自己是谁都不记得,更别说和许博年一点感情都没有,何其无辜。
可倘若她的身份被证实,那么她骨子里流着那个人的血,这是不争的事实。
他无法接受自己爱上了仇人的女儿这个残酷的事实。
如果九泉下的父母和弟弟知道他*了十年并与之同*共枕的女人是害死他们凶手的女儿,他们何以瞑目?
隐忍的咬唇过后,连俢肆自欺欺人的安慰自己。
还是抱她去洗个澡上一下药吧,这样也好方便你日后更残暴的折磨她,不是吗?
如果她被证实是许博年的女儿,那么她以后就再也没资格享受你的荣*,只是一味的沦为你泄yu的工具。
为了你以后的福利,总得让她尽快恢复了好让她尽本分伺候你。
抱着这样的心态,连俢肆抱着唐翩跹简单的冲了个澡,也帮她上了药。
上药的过程中,他才发现她本就小于常人的狭小被他撕裂的肿胀不堪。
加上他昨晚插的太猛,整个儿退出再整个儿没入。
又没有前戏,以至于她里面的贝|||肉都可怜的翻在了外面。
看见这样一幕,连俢肆就是再想掩饰也掩饰不了对她的歉意和心疼。
所以,帮她上完药以后他没走,而是直接选择了*搂她。
至少,今天他还想再抱着她睡一觉。
而且她的身份还在查,并不一定就是许博年的女儿。
至少此刻,她还是他的跹跹,唐翩跹,她不姓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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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翩跹醒来,已是第二天的下午。
身体里的疼痛散去不少,但全身的骨骼还是跟散了架一样。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扎着从*上爬起来。
入鼻的沐浴液味道夹着淡淡的药香味,直觉告诉她,有人已经帮她洗过澡上过药了。
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除了阿寺没别人。
苦涩的勾唇笑笑,她不懂这算什么,打了人再给颗甜枣么?
倒也不是怪他,只是有点难过。
有什么事他可以说出来,为什么一定要以这种方式发泄?
他想要说一声就好,她会主动配合,从来都是给他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