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微蹙,脸色微变,怪怨地打了丈夫一下,呵斥了一句,即儿,冲着曹小树脸上露出了亲切的笑容,柔声地道:
“儿子,你爹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畏手畏脚的人,做什么都是前怕狼,后怕虎的,成不了大事,你莫要理他,莫要理他!”
“嘿嘿!儿子,无论你做什么,老娘都是相信你,支持你,你能搞来这么多的大米,解决家里的困难,这是好事,所以,这些大米就不要送回去了,让哥哥妹妹们吃口饱饭,不饿肚子,多好呀!”
说罢,又在男人的胳膊上掐了几下,冲他连使眼色。
曹述生嘿嘿一声,脸上挤出了一抹笑意,点了点头,神色之中带着一丝讨好,柔声地道:
“小树,你一向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好孩子,自然是不会去偷东西的,爹爹相信你,爹爹相信你哈!”
曹小树神色变得柔和一些,笑着点点头,叮嘱道:
“娘,这场大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而我搞来的这些粮食也是有限的,所以,你们以后还是要省着吃,匀着吃啊!”
刘氏点点头,笑道:
“要得要得!别说粮食不够吃,就算够饱,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招来灾祸,我以后也得天天熬稀饭给他们喝!”
曹小树笑道:
“嗯!熬稠一点,里面放点肉,这样喝着身上才有劲儿!”
略一思忖。
他又吩咐道:
“爹,你以后有空带着大哥再挖一口地窖,把粮食挪动一下,这样方才安全!”
曹述生与刘氏点头不迭。
曹述生、刘氏与曹小树说了一会话,就回房休息了。
曹小树说是要回屋休息,但是,借口上茅房,在外面遛了一圈,再躲在地窖的旁边,准备看好戏。
一会。
他看见一个黑影猫着腰,鬼鬼祟祟地摸进了地窖,片刻,黑影又自地窖地摸了出来,但是,那黑影的脑袋刚一冒头,便遭了一记闷棍。
曹小溪睁开了眼睛,头疼不已,摇晃了一下脑袋,待得清醒过来,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颗树干上,口里塞着一团布条。
他四下一瞥,发现自己被绑在后山树林子里,见四周黑不拉黢,夜风瑟瑟,微有凉意。
他念头一闪,眼睛圆睁,待得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登时吓得身子一个哆嗦,寒毛都竖了起来。
他心里恐惧之极,吓得脸色苍白,大汗淋漓,想要叫喊求救,但是,身子被绑的非常结实,口里塞着布条,那里能够说出话来。
稍顿。
随着一声嬉笑,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讥讽,愣愣地道:
“嘿嘿!小子,你终于醒了!”
曹小树一手提着一盏孔明灯,单手负背,自树林子里悄无声息地走了出来。
他将孔明灯挂在了旁边的一颗大树上,缓缓地走到曹小溪的跟前,距离一丈,停了下来。
他目光深邃,斜睨着曹小溪,唇角微翘,一脸的坏笑。
曹小溪瞅见了曹小树,神色一滞,愣了一下,即儿,剧烈地扭着身子,拼命挣扎,口里唔唔唔的,可惜嘴里塞着布条,发不出声。
曹小树将那条藏在背后的右臂,露出了出来,右手拿着一根长满尖刺的荆条,目光冷冽地打量着曹小溪。
几息时间。
曹小树突地笑容一敛,目露凶光,举起荆条,冲着曹小溪就是一顿抽打,力道瓷实,毫不留情。
曹小溪遭到了鞭挞,身子吃痛,身子剧烈地扭动挣扎着,嘴里唔唔大叫着,眼泪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