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在,还对你不轨……
黎莲机的靠近一时令敖纯心虚敏感,要憋不住将没有道明的真相宣之于口,“若就是我对你行了龌龊之事呢?”
幼时纯真无暇十年如一日,深深烙在黎莲机的脑海,如此情色之事,他实在无法联想到敖纯身上。
他怀疑谁都可以,独独不会猜忌他的小白,更无法将此事同他搭边。
况且,他也不信清正端洁的敖纯会行下此等下流之事。
“你?你怎么会做这些,你又不是断袖。”
“……”
敖纯没有表态,像是必须要等黎莲机拿出一个满意的答复,。
黎莲机只好认真思考一番,最终定夺出一个惊人回答。
“若可以选择的话,我倒会选你来做。”
敖纯听得迷糊,想要更深一层的解释,木讷道:“为何?”
“因为……”黎莲机也似未琢磨过缘由,凝神顿了顿,轻言轻语笑道:“你长得好,我看得上你。你可以这般认为。”
敖纯始料未及,“你……”
“我?”黎莲机笑盈盈指了指自己,有着同当年小狐狸一模一样的神态。
敖纯第一回从他身上寻觅到小狐狸的身影。
“怕我是图你美色才靠近你?”黎莲机弯起的眸中簇动着狡黠。
但凡他多动一下脑子,都可知道是敖纯对他动了歪心,他却拒绝多心,选择全意相信。
这份显而易见的信赖惹得敖纯一阵焦躁,像是身陷进泥潭里,纠结无措中全然无法自拔,只能越陷越深。
他心乱如麻,开始对这勾肩搭背的举动产生拒意,他抚去黎莲机的胳膊,转身便离开。
黎莲机正好奇,今日的此人怎如此好相处,便惨遭打脸,他郁闷追了上去:“别走啊,我开玩笑逗你呢。”
敖纯半句没有多言。
“你不会怕我喜男风吧,不是早说了我无断袖之癖,不会对你行不妥之事的。”
敖纯骤然停住,回身看着黎莲机,眼神变得一如既往般冷漠,鼻间是意味不明的哼笑声,心中道:可我已对你行下不妥。
这阴晴不定的性子令黎莲机不由咋舌,已然觉察到他心情不佳。
“你别跟我。”敖纯怎会狠得下心甩黎莲机脸色,不过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多想一吐为快:狐狸,你可知道,在你改头换面再次闯进我身边,便总惹我困扰,让我不似我。
黎莲机有些恼火,但也拉不下脸缠着他,便止步于此:“那你可好生回去歇着吧!”
目送敖纯远去,黎莲机折回挨罚的场上,寻到先前丢弃的煎药壶、药剂。
药壶被他夹在臂弯,药剂被他用剑挑起,玩也似的转动,倒也不怕药材飞撒,不忘在口中絮叨编排着敖纯,“我心胸宽广,先不与你这木头疙瘩计较。龙?呵……”
他轻笑一声,口气不免狂妄无阻,“不过比泥鳅多长两只角罢了,再不识好歹,便将你捉来当泥鳅做掉!清蒸!”
可敖纯终归是他的小白,黎莲机不过走出几步,气便消去,一阵长吁短叹:“算了算了……病患最大,包容病患。”